任务差点就失败了!”
洛娇娇懵了一脸:“你这系统……还禁酒?”
她不由得想起,在家里师父和宋时砚是绝对不会让她碰到一丁点酒精的,哪怕是鸡尾酒,宋时砚看到了都会黑着脸把酒给收走。
去德国研学的时候,她被自己的朋友连骗带哄得去了当地的一个酒吧寻欢作乐。
当时宋时砚恰好在瑞士出差,不知道怎的知道了洛娇娇被骗去酒吧的消息后,几乎动用了自己全部的关系,连夜从瑞士苏黎世飞到了德国柏林,离洛娇娇踏入这家酒吧的时候,总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
宋时砚直接冷着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洛娇娇给拉走,他带来的保镖围满了整个酒吧,她直到那时候才看清那些狐朋狗友的真面目。
看到宋时砚这样的商业大佬加上享誉全球的心脏研究专家时,他们不去想洛娇娇会被宋时砚带去哪儿,而是有些埋怨地问洛娇娇为什么不告诉她的身份。
从那往后,洛娇娇是一点酒都没喝过了。
昨夜饮得尽兴,她也糊涂得忘记了所有事情,她直接伸手挡住了小光球,认真地说着: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喝了酒就没脑子的人。”
小光球哪能信洛娇娇的话,它忧郁地飘到一旁,时而扭个球似是在幽怨地看着洛娇娇,然后像个怨妇一样哀嚎:
“本系统飘了这么些年,怎么能碰到这么一个不负责的宿主啊。
苍天啊,你有眼不公,瞧瞧,本系统还能叫系统吗!
本系统干脆改个名,叫宿主的狗算了!”
洛娇娇还是挺赞同它的想法的:“正好,我也缺个宠物。”
自打看着自己皇弟养的那个小黑王八的时候,洛娇娇就已经惦记起了宠物这个东西。
像小光球这样什么用都没有,还能偶尔陪自己聊个天,不用喂饭不用给它洗澡,说不定自己还能改造改造,把它弄成一个毛茸茸的小光球。
洛娇娇到现在才终于觉得小光球除了能发光定位以外也还是有点作用的。
小光球越看越觉得自家宿主盯着自己的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吓得又回到了休眠状态。
落春从殿外拿着衣物进来为洛娇娇更衣,她深深地看了洛娇娇一眼,叹了口气,对洛娇娇劝道:
“殿下日后还是……少饮些酒吧。”
洛娇娇完全懵了,她有一种全世界都知道她昨晚干了什么,而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她犹豫了一会儿:“落春姨,昨夜本公主饮酒之后……
可能瞧得出文人墨骨醉酒之后的感觉?”
“昨夜殿下一直同容公子在一起,奴婢并不知晓殿下当时的姿态。”
“容鸩?”想起他洛娇娇就来气:“他昨夜还有脸回来?
他死也要踏进本公主寝殿是吧?”
落春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复杂地看着洛娇娇。
明明昨夜里,是自家公主非得攀在容公子身上,又非要当着众多下人的面要扒容公子的衣裳,想要亲他。
落春老脸一红,遣散了多数宫人,想要接过洛娇娇送她回寝殿,结果她死也不想从容鸩身上下来,她紧紧地靠在容公子的怀里,谁敢上前打扰她俩,洛娇娇就恶狠狠地盯着她。
她也无可奈何,容鸩就在一旁低着头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女孩,任由洛娇娇不由分说,强硬地拽着他进入寝殿。
落春想起昨夜里洛娇娇的命令是容鸩死也别想踏进她的寝殿一步,可昨晚那个情况是洛娇娇逼着容公子进入她的寝殿。
应该……算不得抗旨。
落春当然没有把昨夜里那一切都说出来,她知道小公主的脾气,若是知道自己昨夜是那般没有廉耻礼道,估计会被自己气得晕过去。
“容公子于今日初晨便策马往城外走去,因着殿下先前的嘱咐,奴婢并未向容公子过问什么。
不过昨夜里,奴婢瞧着容公子风尘仆仆,似是从远而来。”
洛娇娇记起来,自己的确向下人吩咐过不必太过在意容鸩这段日子的行程,毕竟主线也已经到了容鸩该夺权的时候,洛娇娇也不好干预什么。
她还是很气,刚好这时候,有下人急匆匆来报:
“殿下,南安王来见!”
下人的话还未说完,便听那怒气冲冲的声音自殿外就传过来:
“洛娇娇,你好大的胆子!”
祁阳就这么穿过阻拦的下人,朝自己快步走过来,他那把明晃晃的长剑挂在腰间,落春挡在洛娇娇身前,冷声质问:
“南安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携兵器擅闯公主府!”
祁阳咬牙切齿地盯着在落春背后悠哉吃早饭的洛娇娇,冷冷地说着:
“你给本王滚出去!本王有事要同她说。”
洛娇娇懒懒地赏给祁阳一个白眼,似笑非笑地说着:
“她是本公主的贴身侍女,也是宫中的女官,她一出去了,这偌大的寝殿可就剩你我二人。
难道南安王是想同本公主做些私密的事情?”
祁阳简直难以相信这种粗俗的话会从洛娇娇的嘴里说出来,不过她素日里就是一个歹毒之人,能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也并不奇怪。
若不是乔声劝自己不可太过张扬,那日在桃花林中,他就应该一剑把眼前这个妖女给杀了。
落春皱着眉盯着他,此时洛娇娇却从身后慢悠悠地飘来一句:
“南安王可有食过早膳?”
祁阳皱着眉,纵然他并不知眼前这个歹毒的妖女想耍什么把戏,他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本王哪还有心情食早膳?”
“哦,”洛娇娇微微一笑:“等本公主和落春吃完,应该还有些渣渣能给你吃。”
祁阳气得简直快要疯了,他只恨自己的剑不够长,没法一下子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你拿我当狗喂?”
洛娇娇摇摇头:
“不,狗很可爱。
你?算了吧。”
他怒从心生,直接开门见山:
“你竟敢拿着本王的虎符,用着本王的库金,去买野男人?!”
洛娇娇啧啧两声:“南安王,本公主可记得父皇也曾赏过你数万两黄金。
不要这么小气,这一万两黄金权当送予本公主又能如何。”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祁阳一副气得发狂的模样,直言说出:
“莫不是你那私兵急需用银,粮草不够才来问罪本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