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抬头，秦淮如也能想象到贾张氏阴冷的目光。
不过对于这种情况，秦淮如早就有了应对的方案。
“我去给曹爽还钱了。”
停顿一下，秦淮如继续开口：
“你也不想棒梗被送去公安局吧？”
秦淮如的软肋是棒梗，贾张氏又何尝不是呢？
年轻时变成寡妇，好不容易拉扯到的儿子也跟自己阴阳两隔。
对于棒梗这个贾家唯一的血脉，贾张氏看的比自己的眼珠子还宝贵。
“那个小畜生丧门星，迟早会像他那短命爸妈一样死掉。”
听到秦淮如的话语，贾张氏果然被转移了几分注意力。
骂完曹爽，贾张氏这才重新看向秦淮如：
“就算还钱，哪里用得了这么长时间？”
“毕竟是棒梗惹事在先，我总该跟人家道个歉。”
停顿一下，不等贾张氏开口，秦淮如又快速补充了一句：
“而且曹爽今天已经提职成了九级炊事员，跟他搞好关系，咱们以后也能吃点好东西啊。”
“以那小畜生的性格，能舍得把东西分给我们？”
虽然嘴里不干不净，但贾张氏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如果真能让曹爽带点吃的，她也能跟着沾光不是？
目光落到秦淮如身上，贾张氏脸上露出警告的表情：
“秦淮如，你最好不要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否则老娘就把你送回农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骚。”
“妈，东旭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对不起他？”
“你知道就好。”
听到秦淮如的话语，贾张氏略显满意的点点头：
“你要记住，要不是我家东旭，你到现在还是个土里面刨食的泥腿子……”
啰啰嗦嗦了大半天，直到感觉有些乏了之后，贾张氏这才打个哈欠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下午的碗筷还在盆子里，还有我的内裤，你今晚记得洗好晾起来。”
“我知道了。”
盯着贾张氏离开的背影，秦淮如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自从嫁入贾家之后，她就没有过上过一天的舒坦日子。
做饭洗衣打扫卫生这些活不用说，就连她和贾东旭亲热，贾张氏都在隔壁骂几声‘骚货’、‘不知检点’之类的话语。
四合院看起来很大，但由于里面住户众多，所以分到每户之后其实只有一间屋子。
比如贾家，他们就是将一间屋子用木板隔成了几分小房间。
平时生活倒是能够凑活，但要是发出大点儿的声音，房间里的其他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也就导致了贾东旭每次办事儿都凸出一个‘快’字，如果不是今天在曹爽身上有了别的体验，恐怕秦淮如永远都不知道男人的正常水平。
想到这里，秦淮如脸上闪过几分快意，就连心中的那点儿愧疚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是贾家先对不起我，然后我才犯错的。
对，就是这样！
‘说服’了自己之后，秦淮如这才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走到厨房。
除了一家人吃过的碗筷之外，还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盆子放在地上。
即使不去看，秦淮如也能猜到里面肯定是贾张氏的内裤。
熟练的弯腰从盆子里拿起一条沾着可疑白色物体的内裤，秦淮如用手揉了揉之后直接用它对着一个带着豁口的印花瓷碗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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