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秦懿承意料的是,王灼儿都已经让秦银心下合欢散了,竟还留了一手存着可用作口服的解药。
那时,他只道无论是药物的驱使,还是心中本就存有的那股越发强烈的欲望,单单一瓶解药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于是,哪怕秦懿承很是清楚王灼儿给秦银心合欢散的做法带着不光彩。他自己同样是将计就计以这种并不君子的方式得到了王灼儿。
然而,一个人的欲望一旦得到了释放,内心随之收获的并不是因满足而衍生的平静,反倒是变作了愈发难以填平的沟壑,从而也使得了那些明知不可为的愧疚不安被吞噬得无影无踪。
尤其当秦懿承意识到王灼儿的心里似乎藏着另一个男人,满腔的妒火将最初的那股欲望灼烧得更为强烈。这使得他不单纯是想要得到一个人,更加的想要得到这个人的心。
可惜的是,秦懿承并不太懂得如何去得到一个人的心,确切的说在西境如履薄冰多年的他根本无暇也不屑于去理会那些所谓的男女情事,理所当然的也就不懂得了。
即便如此,他一贯觉得战场也好,朝堂也罢,人心终归是那么的一回事。故而,对于一个心里装着别人还透着桀骜不驯的女子,想来只需先以威势按压住对方的锐气,再予之细水长流的温柔,终会有水滴石穿的那一天。
秦懿承将这个因着妒嫉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不带犹豫的付诸了行动。他先是强迫王灼儿见识了凌迟的血腥残酷,而后又极尽可能的去做那些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当会做的事。
随着一段时日的过去,叶城之中就有了懿王和懿王妃是如何恩爱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