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出来混都是为了求财的啊,能够帮王哥做事,在王哥的庇佑下能够保住我这条狗命,这就是我的目的。”
“你倒是敢说,可是德兴跟我说,有个服务员把我的花瓶给打碎了,这事你知道吗?”王哥鬼魅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不清楚管事的和王哥到底说了多少,这麻烦事又惹上门来了。
“王哥,那天的事我是知道一点的,我在走廊上看见了。”
“听德兴说那个女的逃跑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王哥,后来的事我就不清楚了,新姐打电话说要开餐了吃饭了。”
王哥没有在和我多说,直接叫了几个人把我拖了出去,放在了长凳上面,这倒像是古代打板子的酷刑,这下是要我来吃棍子了吗?
几个守卫拿着几根皮带,二话不说往我背上一下一下的挥着皮鞭,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不自觉的挣扎,他们见我不老实,又叫了几个守卫把我的手脚按住,不能动弹。
鞭打的的声音,夹杂着我的叫喊声,冲破了整个山庄,王哥他们也没有出来制止,他们这是要置我于死地,活活鞭打致死吗?
不知道打了多久,我眼前已经模糊不清了,我已经感觉不到我后背的疼感,麻木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缅北局势战乱的新闻又在我耳边响起,那种想要动,又动不了的感觉又有了,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叫我:“阿枪…阿枪…醒醒。”
谁在叫我,我想喝水…
我猛然惊醒了起来,满头大汗,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胸口起伏不定,我全身疼痛不已,好像睡了很久一样,挪不开身子。
我环顾四周,四下无人,这次新姐也没有在,这里好像不是医院,王哥他们难道良心发现,没有打死我,留了我一条命?
我掐了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在梦里,痛得,真真切切的痛感。我伸手拿到了旁边的那一杯水,喝了进去,瞬间感觉舒服了不少。
多少次死里逃生,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命硬。这时候门被打开了,我以为是新姐,但这次不是,映入眼帘的是那天那个打破王哥家花瓶的那个女孩,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逃出去了怎么还在这里?”我问道。
“我家就在这里,我能去哪?”女孩说道。
“你是本地人?来这里上班的。”我摸了摸混乱的脑袋,一切都被她搞混乱了,“不是,你认识王哥?我怎么在这里?”我此时语言思维逻辑混乱,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这女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很不适应。
“我这是在哪里?”我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