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首先是深哥讲话的,听他说话的言语中,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和新姐不对付,两人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到像是对立面。
两人对峙着,周围一片沉寂,仿佛空气也凝固了。
这时新姐开口说道:“我这边业绩方面,是有十多个小组没有完成任务,但是我这个月比你拉的人头多。”
深哥中指划过了他那薄唇,说道:“我们两个谁做的最好自然由大哥说了算,”
新姐没在说话,翻了一个白眼:“哼!”了一声,我因为在最前排,所以听的到他们的对话。
新姐简单的说了几句,该罚的罚,该赏的赏。然后她吩咐了各间管事落实下来,而她就是动动嘴巴皮而已。
我们这组九个人首先被带到了抽血室,抽了一袋子血,一开始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晕,当他们把我们丢回小黑屋的时候,躺了一会又好一些。
这里是地下室,四面围墙,没有窗户,而且阴湿,有些清冷,这里不同于我刚来这里关住的小黑屋,想必他们这里也是大大小小的小黑屋数不胜数。
我一开始以为这么宽广的小黑屋只会关我们几个,但是门外的内保一下子丢人进来,而且人越来越多,直到每个角落都挤满了人。造成我们躺都躺不了。我才清楚,他们是把所有没有完成任务的人都丢在了一起。
而且各个手里都有针孔,来这里之前,都被放了血。
当小虎和龙头被丢进来的时候,我瞬间来了精神,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到这里相遇。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走到了我身边坐了下来,我们三个相视而笑。千言难尽…
“活着就好…”龙头说道。
“我还以为你被打死了,吃了这么多次亏,你就是还没有学会忍!脾气啥时候别那么冲,小三没了,我们都很难受,你以这种方式发泄,不是自找虐不。也幸亏你命硬,上天不收你!”小虎呢喃说了一大堆,但我不觉得烦。
“谨遵教诲!”我做了一个江湖手势,然后继续问他们。“你们怎么也没有完成任务?”
“这根本就是一个套,你晓得不,他就是在和我们画大饼,我们交上去给他们切的人,切出来的钱,都不给我们,而我们也不清楚他们到底切了多少钱,也就是他们打发叫花子一样想给多少就多少。”
我眉头紧锁,还有这种操作,我这组好像没有这种情况。
突然之间我的头晕的厉害,我可能住过院,如今又抽了一袋子血,身体比较体虚,现在居然有些想呕,发冷汗,我的体质真是越来越差了。
像我这种样子的越来越多,有的还把肚子的货物,全部给吐出来了,那股 酸臭味味道,在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吐物酸腐浊秽,同时夹杂有不消化的食物残渣(宿食)。
你们能否想象一下那个味道,我后来还特意的去了解了一下抽血的不良反应,如何处理。因为在这里我们每次抽完血之后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这种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