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头晕眼花,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他们将我闷死。
我的手脚开始放弃了挣扎,他们好像还是没有松手,直到我的手脚三分钟过后都不再活动的时候,他们松开了手中作恶的手。
我趁此机会,大口大口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现在明白了什么是用心呼吸,每一口气都是如此珍贵,让我变得更加有意识。
夜晚,从窗台上,照进来有一点点月光,我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看见了今晚被我打的半死的这个人,用手来探了探我的鼻息,我看事情瞒不住了,而我也休息了片刻,一手捏住了伸过来的黑暗之手,一用力一拧,瞬间听见骨头“咯咯”作响,来人痛得大喊起来,把所有人都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就算发生重大的事,半夜都不会开灯的,因为这样会引来内保上来检查,所以他们所有人都不敢开灯,只能用火柴或者借着月光,想来看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不用想,我也清楚,铁定是他们几个被我收拾了后,心里不舒服,所以出了这个心狠手辣的鬼主意,想让我在这晚上不知不觉的睡死了过去,主意想的倒是挺不错的。
那人另一只手,提着被我扭伤的一只手,面容铁青的蹲在了地上,我又走过去对着另一个人,抓过他的手肘处用力一拧。手直接骨头脱位。
他们这种是可以复位的,只要找个有经验的医生帮他们接过来,就可以和平常一样活动,我这样子就是想让他们学乖一点,免得到处祸害人,让他们长长记性。
就在我要对第三个人下手了的时候,那人跑到了阿杨身边寻求阿杨的帮助。
我这个人是嫉恶如仇的,人都踩到我头上来了,那肯定是礼不往来非礼也。
尽管他想找阿杨帮忙,我也定会在找他一次。我身姿笔挺,步伐稳健的走到阿杨身边,却被阿杨他拦了下来。
“我也送你一句话,差不多得了!”阿杨说道。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这次他们并没有过来打圆场,毕竟在晚上他们是想弄死我的。这件事是属于大事,他们是动了杀心的。
我能有这种反应都是纯属正常,如果不是我投机取巧,我早就下去找小三了。
没想到没死在狗杂碎的手上,却差点死在这些猪仔的手里,犯这种错误有些说不过去。我面无表情,但句句坚定的对着阿杨说道:“我也肯定的告诉你,这件事还没完,如果不是我使用了障眼法,我想你们看见的就是我的一具尸体而已了。”
我没在说话,直接从阿杨的后面,一手扯过那货色,用力一拧,他的那只手“咔嚓”一声,明显的感觉到咯骨头错位的声音。
我又对着这三个人冷冷的说到:“今晚的事,我今后不会在追究,我这人讲究的是,当时的事,当时解决,不会累积到以后,你们差点搞死我,而我断了你们的一只手让你们再也作恶不起来。这很公平。”
说完之后,我其实心有余悸,妈的,差点,就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