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当然是真的呀！这么好的孩子，咱们若不早点提，说不定哪天就被别人家给定走了！”
郑节流有点慌：“那个，我……”
桂芝奇怪地打量着小儿子：
“你什么呀？是太激动，还是不乐意呀？”
“我……唉！哥，你帮我说两句行不行？”
见郑开源咧着嘴儿笑，郑节流忍不住求助道。
“节流，哥问你，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郑开源这么一问，桂芝眼神立马如X光线扫向郑节流，恨不得能扫出那个姑娘的模样和姓名。
“你别不吭声呀，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一个大男人的别在情感上扭扭捏捏的行吗？”
“唉——”
郑节流叹口气，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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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
郑开源对桂芝眨眨眼，桂芝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眶了。
默默地给好大儿点个赞！
“说吧，是娄晓娥，还是何雨水？”
想到林婉晴提醒他的话，郑开源直截了当地问道。
“咦？哥，你咋知道的？”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连你嫂子都看出来你们三个有问题……”
“呃……不会这么明显吧？”
“等等，你俩说什么呢？哪三个有问题呀？”
桂芝忙打断他哥俩的对话，抓住话里重点问道。
郑开源瞪了郑节流一眼，道：
“你给妈解释吧，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有点担当……”
“哦。”郑节流有点羞赧地应道。
桂芝眨巴着眼睛，听得是满脑子浆糊！
“咳咳咳……妈，是这样的……”
郑节流清清嗓子，组织着语言，想着该如何把事情给讲明白，还不落骂。
“那个，其实吧，我和晓娥，还有雨水她们俩吧，已经都……”
“都什么？”
桂芝瞪大眼睛，迫切地等着下文。
“我说了，您可别打我哈。”
“打你？我为什么打你？你先说……”
闻言，桂芝把鞋脱了下来，已经拿在手里了。
“哎呦，妈，您脱鞋干嘛？您若是打我，我可不说了！”郑节流脸色变了变，急道。
“打你干嘛？不打你。鞋里进沙子硌脚难受，我脱下来磕磕。”
桂芝说着，把鞋口对着地面磕了两下。
郑节流把凳子往后又挪了挪，才戒备着开口道：
“我和她俩都好上了……”
“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
桂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手中的鞋子使劲儿地捏了捏！
“妈，您别激动，听节流说完。”郑开源握住桂芝的手说道。
“我没激动，让他说。”
郑节流屁股已经离开凳子了，面对表情不善的老妈，他实在是有点坐不住！
“妈，我说，我和她俩都好上了……哎呦，妈您别打我……”
郑开源话没说完，桂芝手中的拖鞋已经招呼到他身上了！
“你个小畜生！都没定亲呢，就好上了，还是两个，你这不是糟蹋人家吗？
既然好上了，你和我说呀，我去提亲，你也不说，是不打算结婚，还是怎么地？看我不打死你！”
“哎呦，哥，救命呀！”
郑节流身上挨了一鞋底，杀猪一般地嚎叫着，向院中躲去！
桂芝绕着院子追打不上，累得气喘吁吁的。
最后，只有放弃了，拿着鞋底坐到了台阶上。
郑开源赶紧上前，安慰道：
“妈，别气坏了身子，咱想想辙，把事情给挽回一下……”
“必须的，这若是传出去，咱家的脸面和姑娘家的脸面都没地方放！你这个小畜生……”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在香江已经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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