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便转身走了，他的背影在泛着雾气的河边，莫名显得有些孤独。
这人，搁现代，可就是个好演员啊！
心里住着个御姐小雌性，还在自己这，扮演深情大情种。
当个朋友差不多了，还奢求什么？
鲁娇娇在心里吐槽了几句，便继续往前了。
越往上，路越不好走。
山上的好些地方照不到阳光，雪还存着，结的冰也还没化开，所以走在上面，有些打滑。
看样子，今天是找不到什么野菜，只能先踩踩点了。
“族长，阿杰，是不是也很喜欢你啊？”
一直沉默了半晌的芝，实在是憋不住了。
“芝，你们——我们兽族，是不是只要互相喜欢，就能在一起了？”
鲁娇娇反正眼下也找不到东西，干脆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打算和芝聊聊天，顺便看能不能从这小丫头嘴里打探点情况。
“嗯，应该是这样的吧？”芝抬头想了想，郑重地点点头。
“不过，婆婆说，别的族的雄性，都只会骗人。让我不要跟他们玩儿。”
鲁娇娇嘴角抽了抽，本来觉得自己，跟这么个小屁孩问这件事，已经很奇葩了，没想到，萍婆婆竟然比她还奇葩，直接给娃灌输这么极端的思想。
不过，芝看着也不像是会听的样子。
至少，她们那几个小雌鹿兽人，对孔辰还是心存向往的。
“嗯，你婆婆说得对，你们现在还小，等到长大了，才有能力分辨好坏。”
虽然鲁娇娇不赞同萍婆婆的这种极端说法，但必要的安全常识，还是要她们说说的。
“也就是我们鹿族的长寿，要是在其他族，我这个年纪，早就——”
芝说到这，陡然住声，小脸一红。
“……”
鲁娇娇一时不知道要接什么，场面便冷了下来。
一阵风吹来，两人都缩了缩脖子。
“芝，你有没有听你婆婆说起，狐族和鹿族到底是什么世仇？”
鲁娇娇不敢问萍婆婆，怕勾起她的伤心事。
“婆婆说，他们经常地抓我们鹿族的人，我的阿妈阿父，都是被他们抓走的……”
“！！！”
鲁娇娇有些震惊，她其实一直都很好奇，芝的父母去哪儿了，但她也不敢贸然去问。
这下听到小姑娘说起这事，很是心疼这个没有爹妈的孩子。
鲁娇娇沉默着，把芝揽在自己怀里，又摸了摸她的头。
“你可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鹿族的人吗？”
鲁娇娇看芝还是很坚强的样子，又继续问了下去。
她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些，自己为什么一来就成了鹿族的线索。
“我经常听到婆婆说起他们原来的巫医，叫……”
芝好像有些忘了，停下来思考着。
“阳巫医？”
鲁娇娇忽然想到，那天阿黛几人来的时候，好像提起过这人。
“对，就是阳巫医，还有一个巫医，我实在是想不起了，两人指使狐族的人抓我们的族人，说是研究什么药材……”
芝说到这，似乎很是恐惧，身子有些发抖。
鲁娇娇急忙按着她的肩头，从自己身上拿了一张兽皮给她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