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走到柳艳艳面前：“走，我们换个地方聊！”
刘昊说完就径直的往外走去，柳艳艳一声不吭地跟着刘昊走了出去。
刘昊带着柳艳艳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小亭子，冷冷地说：“说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
柳艳艳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啊......”说着说着感觉自己也很委屈，开始肆无忌惮地哭了起来。
刘昊冷声喝道：“不要哭，给你三分钟整理好思路和情绪。你主动和我说出事情的全部经过，我或许还不会和警察揭发你。但如果你不好好说，或者打算隐瞒什么，那我只能让警察来找你问话了。到时候，你这个帮凶身份是跑不掉的，进少管所也是板上钉钉的。”
柳艳艳被吓得小脸顿时失去血色，像是被水泡过的死猪皮一样，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也变得空洞涣散。
柳艳艳强压着悲伤，忍住抽泣，结结巴巴地说：“今天晚上伍松杰约我出来逛街，刚好看见袁穗家的蛋饼摊子。伍松杰问我是不是讨厌袁穗，想不想让她难堪。我问他有什么好主意，他拿出来两瓶水，其中一瓶做了记号。他说只要我把这瓶水给袁穗喝掉，保证能让我看到袁穗不为人知的一面。我问他里面装的什么，他说是，他说是...”
“是什么？”
柳艳艳犹豫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春...春药！”
柳艳艳赶忙解释：“本来我只是想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想着春药吃了最多会发春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伍松杰也说没事，就在他们家小摊附近给她喝，让她在她爸和顾客面前出丑。于是我带着伍松杰给的两瓶水给袁穗。谁知我骗袁穗一起喝完水，几分钟后我就感觉一阵头昏目眩，然后意识就开始模糊了。等恢复意识，就已经在救护车上了。”
“你说的全是真的？”
“真的，全是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我柳艳艳不得好死。”
刘昊点了点头，整件事情他基本搞清楚了。
“好，我相信你！那你是怎么认识伍松杰的，为什么要和这么个无赖交往？”
“我和他是在旱冰场认识的，我看他溜冰厉害，就让他带着我溜。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后来他和我吹，说他是黄海县东郊扛把子，让我做他的马子。我当时被他名头唬住了，一时糊涂就答应了下来。不过我一直想和他分手，他总对我动手动脚，还总想，总想和我......”
“好的，我知道了。那你知道伍松杰除了对你和袁穗，还有没有对其他女学生做过类似的事情？”
“应该没有！伍松杰这人总喜欢吹嘘自己，说自己多厉害，砍死过多少人，泡过多少妞，后台多硬多硬......但我知道他说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吹牛，无中生有。如果他真的有对其他女生做过类似今晚的事情，他一定会大吹特吹。不过我也不能保证，他没有对我隐瞒这种龌龊的勾当。”
“那你知道他现在最可能躲在哪吗？”
柳艳艳摇了摇头：“我没打听过他的住址，也不敢去他住的地方，尽量和他都约在人多的地方！”
“嗯，我大致清楚了！希望你没有对我隐瞒，如果被我发现你有所隐瞒，你的下场不用我多说了吧！”
柳艳艳连连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刘昊眼神冰冷地盯着柳艳艳，仿佛要将柳艳艳一切小心思都给看穿。
面对刘昊如冰锥的眼神，柳艳艳完全不敢抬头对视，几个手指也紧张地打结。
“你确定没有其他补充的吗？”
“嗯，没有了。”
刘昊刚准备回住院部，柳艳艳忽然叫住刘昊：“那个，等一下...”
“嗯，还有什么事吗？”
“袁穗，还有她爸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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