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再次被嘉庆公主的话呛得咳嗽。
才四岁的小孩子,怎么就会说如此炸裂的话了?
甚至还管墨染尘叫,叫干爹?
阮清音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有些思考不清。
“再胡说,今日的弟子规便抄一百遍。”墨染尘冷冰冰的警告,“抄不完不许吃饭。”
哪知嘉庆压根不怕,还拧着脖子道,“不吃就是了,反正今日不饿。”
顿了下,还抽出空去问阮清音,“怎么样,你想和我的干爹在一起吗,他比我那种马父皇好太多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哦。”
“嘉庆!”墨染尘的语气已经冷得化作冰凌,能刺穿人的皮肉。
显然生气了。
嘉庆这才收敛几分,耷拉着脑袋小声辩驳,“我知道了,不给你乱点鸳鸯谱就是。”
“真是搞不懂,外头那么多女人放着不要,非要死磕那个坏蛋女人,干爹在这方面,就是个大蠢货。”
嘉庆气鼓鼓地说完,不等墨染尘再开口,便直接举着风筝跑出了院子。
只留下墨染尘和阮清音对立在假山前,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阮清音缩进袖子里的那只手微微捏紧。
嘉庆口中说的非要死磕的那个女人,是宁嫣儿吧?
原来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就连四岁的小孩子都知道了。
“娘娘走神,是在想着如何将今日之事抖露出去吗?”墨染尘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阮清音回眸看向他,“在王爷的地盘上胡来,那本宫也太傻了,况且今日有什么事情吗,本宫怎么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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