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更惊悚的画面出现了,只见水里有一道绿莹莹的东西向我们脚下快速游了过来,我屏住呼吸,紧张到了极点,举起工兵铲,准备随时给它迎面劈下。
突然水面一激,静禅露出头来,原来是他回来了,那道绿光是他手里的手电光。
“这道石门不厚,只要憋住一口气,头扎在水里,一个猛子就能游过对面。那边洞底平滑,都能跑汽车,双向四车道。”静禅边爬上岸边说。
“大哥,还游啥呀?我这里都失踪一位啦!”我接过手电,四下乱照,“如果找不到她,我也撞死在这崖壁上。”
的确,如果唐媛失踪了,别说内心,就是单位里也饶不过我,放着记者工作不好好干,带着一位漂亮的上海小姑娘,天南海北到处乱窜,不负刑事责任也得负道德谴责责任。
好在唐媛离我们大概有十米左右的地方,躺在地上休克过去,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除了那件猎装肩上破了一个洞,并无外伤。我扶她坐了起来,却见她满脸是血,我用湿漉漉的衣袖给她擦了一下,没见外伤,看样不是她自己的血,像是溅上去的。看她脏兮兮的小脸,失而复得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不由得把她抱在怀里,喜极而泣。
“放心,她的癔症会好的,我们一定想办法把她治好。”静禅把手按在我的肩膀安慰道。
“这些事本身与她无关,她是无辜受害者。”我呜咽道:“该死的那缕怨魂,干嘛纠缠住她不放?”
这时她慢悠悠地醒了。
“哎我艹,武松来了,差点没揍死我。”她长出一口气。
“他打着你啦?”大刘凑上前,笑嘻嘻地问道。
“去去去。”我一下把大刘推个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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