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动土,一旦挖掘,我们就触犯了法律。”静禅师父说道。
的确,还真的不能动土,现在怀中抱着一件葬品,到时即使千张嘴也说不清楚。
这下可难为我了,不能动土,那咋超度?
“我们现在就超度那个冤魂吧!”净禅师父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香烛焚香供品,立于坟前点燃,盘腿打坐,口中诵经。
当静禅最后唱到:“尘归尘,土归土,投胎转世,天道轮回,地下的冤魂去吧!”的时候,一股旋风挟裹着枯叶沙尘围着我们旋转不停,而且越转越快,当漫过大刘唐媛身体时,只见他俩头重脚轻,双双扑倒在地。
这时盘腿打坐的静禅师父迎着风沙,朗声道:“玄武垂头,朱雀翔舞,青龙蜿蜒,白虎顺府,如有仵逆,赶紧现身!”说完,摘下脖子上的佛珠,往旋风中一抛,只见那股旋风拔地而起,直上云霄。
我心一惊,担心大刘怀中的那只母狻猊也顺风跑了,当风沙过后,那只狻猊依旧被大刘搂在怀中,看样这货死都不会撒手。
我上前扶起大刘和唐媛,这两货坐在地上,口流涎水,直呆呆地望着我。
“完了完了完了!大师,这哑巴没治好治成聋子啦!”我急得快哭出声来。
“我已经尽力了。”大汗淋漓的静禅师父虚弱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地对我说:“不必担心,此魂已被我的佛珠套牢,也许用不多久,你的两个同事就会神智清醒。”
可这两货还要倒头再睡,我拼命地拉起他俩。
静禅看到这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此地不能久留,以免受人误会。”说完便带我们退出墓群。
“这就完啦?”在走回去的路上,我心有不甘地问道。
“灵异现象,不是说破解就能破解的,从目前来看,你的这两位同事精神并无大碍,说不定从此就好了。”静禅说。
“可他们这精神病回到北京就得复发。”我沮丧地说。
“你才是精神病!精神病!精神病!”走在前面的大刘回身嚷道。
没想到唐媛回手就给我一拳,骂道:“你丫滴才是精神病!”
我欲哭无泪,对静禅法师说:“看到没,还没回到北京,现在就这样了,压根儿他们就没好过。”
静禅无奈地耸耸肩,说道:“虽说法力无边,但也得看条件环境,目前真的无能为力了。”
我沮丧到了极点,从一千多公里来,在这就两小时不到,事还没办成,好像还加重了,此时我心情低落到冰点以下,拔凉拔凉的。
看到大刘抱着那只狻猊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唐媛像个汉子似的大摇大摆跟在后面,还时不时伸手扯断一根根狗尾巴草,我的心都快被她扯稀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