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小叶岛田不知何故,当家里两年里死了五、六个男人之后,就惊慌了,因为他看到死去的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征:嘴巴张开,表情惊悚,眼睛瞪得奇大,典型是被惊吓而死的。
他经高人指点,找到日本来华的高僧查看。那和尚察看一番后说,是你住的这户房子有问题,这屋里盘踞着一个冤魂厉鬼,无法超度,你还是搬家吧。然而就在搬家那天,小叶岛田指挥着工人搬运东西,未曾想从二楼上莫名其妙地摔了下来,当场一命呜呼。
家里最后一个男人死了,女人们也无力操持,这样再也没有搬走,一直捱到日本政府投降,期间也没再发生过什么事,直到最后女人们随着国民政府遣返战俘,一同撤回日本。
听到这里,我和大刘对视了一下目光,难怪一进天津那间屋就觉瘆得慌,感情那么小的屋子竟然死过那么多人。
当然一切都跑不掉那只母狻猊做得怪。
“您说的这些有记录吗?”我示意唐媛翻译过去。
“没有,这些都是我成年后母亲告诉我的。”
掐指算算,的确,那个时候老人家还没出生呢。
看样来了一趟白来,觉得也没什么可问的,我们道了谢,就走了出来。
因为北京那边工作的原因,没有过多时间盘留日本,想欣赏一下日本妞和日本风景是不可能的了,当天下午就赶到大阪国际空港,但当天及第二天回北京的航班没有,只有清晨一趟飞往上海的航班。
我急得抓耳挠腮,要知道这次出来是趁着双休日空闲,单位不知道,这要是星期一不到岗位,那霍老头子能窜到电视塔上面找我们。
“先到国内再说,到了家还怕啥?”大刘眼睛一瞪,冲着我嚷道。
我乖乖买了三张飞往上海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