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媛顿时吓得手捂着嘴,花容失色。
“我说你正经点好不好?看把小姑娘吓的。”我训斥着大刘,安抚着唐媛:“你不同,能卖到二百万!”
只见唐小姐头向后一仰,差点没背过气去。
我看玩笑开大了,憋住笑说:“哥吓唬你玩儿呢,刚才不是跟你讲过,我家有一只冥器狻猊嘛,本来原先是一对,结果母的不守妇道跑了,现在就剩个公的在家做单身狗呢,这哥们儿时不时地亮一下光棍儿身份,翻腾挪打,尽耍混不吝。刚才与QQ聊天这位,可能知道母的下落,现在抓紧给这只公的寻到媳妇儿,不然快作翻天啦!”
“那鳏夫暴虐淫威,狂躁不安,惶惶不可终日,正准备再弄死一口人呢,说不定轮到谁头上,况且这厮专找女的害命,而且必须还得长的好看的。”大刘一开口就是屁话连天。
唐媛望着我,我点点头:“还真是这样。”
她带着哭腔说:“那我以后不化妆了还不行嘛?可我今天去做什么?”
“今儿没事儿,就吃饭。”
“嗯,好吧,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唐媛出去后,我对大刘说:“以后少跟她开玩笑,这小女孩没阅历,你说啥她信啥,全都当真。”
大刘满不在乎:“嗨,谁都从年轻走过,习惯就好了。”
这时唐媛推门回来,差点儿晃瞎了我俩的眼睛:只见上身一件 CPU无袖露脐装,下身一件皮套裙,披肩长发瀑布般地垂在脑后,皮肤在黑色皮草衬托下更加突显细腻白皙。
“我的天!”大刘悄悄地吐了吐舌头。
“咋啦?”唐媛歪着头问。
“没什么,大师兄一见到你,他就想起那三个亿。”
“不是,我是怕那只公狻猊盯上你,性命堪忧。”大刘仍然接着吓唬。
“那我把妆卸喽!”说完唐媛又要回屋卸妆。
“哎我说您行了,大师兄比那只公狻猊还可恶呢!抓紧上车。”
单位离崇文门不算远,帕萨特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下车后唐媛看到了高大气派的哈德门饭店,不由得挽住了我的胳膊,大刘见状,赶紧几步窜上前,指了指自己的右臂,唐媛又顺从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左膀右臂,把个小巧玲珑的唐媛夹在中间,显得更加娇小了。
这时对方打来电话,没想到这哥们儿先到一步。
到了指定包厢,见到了此人。
对方四十岁左右,白净的脸上架着一副磲琅眼镜,显得非常儒雅,一看就学问不低。
“我姓孙,民盟湖南委员,这次到京参加会议,巧的是今天会议结束了,您的信息也来了。”
“幸会幸会,我俩是电视台记者,”我亮了一下证件,又顺手指了指唐媛:“她也是我的同事。”
相互彼此握手寒暄,我理应尽地主之宜,便让对方点了菜,互相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