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这一穿越过去就穿不回来了,是削尖脑袋天天琢磨着咋能穿回现代,因为身上揣的都是大洋银票,当朝不认,所以大冬天梓林还得躺在地上,清风还得跪在冰冷的地面捣头如蒜,咣咣磕着响头,为的是要俩铜钱,填充腹饥。那只霸主鹦鹉也弄得灰头土脸,终日沉默寡言。“古代不如现代好。”它顶多来这么一句,说完“唉”地长叹一声,默不作语了。
为了能遮风避寒,他们在回车巷的一个小店住下,天天能见到廉颇蔺相如雄赳赳气昂昂风里来雨里去地穿梭上朝。
这一过就是大半年。
第二年夏天,陆梓林和清风道人都熬不住了,绝望地问霸主:是上吊好还是投河好?
霸主漠然地答道:“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呗,投河吧!”
“那就投河!”清风大意凛然果断地哀道:“霸主,你展翅翱翔吧!你这龟孙儿在哪朝哪代也都是啄米叼虫,没啥区别,都能自如地活着。”
“好滴,但我临走之前给你俩选个水深的地方,省着一时半会儿淹不死,扑腾着耗费体力,憋着挺难受的。”
“我真想吃肉啊,尤其那鸟肉。”梓林瞪着饥饿的眼神,对着霸主喃喃自语道。
这时一伙官兵冲了过来,照着清风踢了一脚,“快滚,大王来了!”
梓林和清风刚蜷到一边,就见一个身着胡服的大个子,挎着弓箭,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众骑,呼啸而过,“赵”字大旗在迎风中飒飒作响。
“没啥奇怪的,这国啥都学人家,学人家走路,学人家射箭,自己一点创意都没有。”霸主说完扑棱棱地飞走了,不一会又飞了回来。
“死不了了,今年大旱,河水都浅,淹不死你们,你俩还是投井去吧。”霸主瞪着眼珠子,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这个笨鸟……”梓林哀叹道。
清风看到两徒儿又要吵架,连忙拦了下来:“这是个好去处,但可能会污了水源,让当地的百姓如何再饮?我们还是寻个地广人稀的地方了结去吧。”说完,师徒俩背着行李卷儿,步履蹒跚地朝着西北太行山脉走去。
走了两日,来到一个叫“酒务泉”的村子,腹中饥饿,口渴难耐,梓林便掏出仅有的几枚铜钱,对着清风说道:“你去沽几碗水酒来,咱们也好解解渴,临死不能太苦了自己。”
清风捏着这几枚铜钱走了,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徒儿,不,师父,前面有古井一口,您过去瞧瞧。”
梓林一瘸一拐地来到古井边,看到如穿越来时那口井相似,一大石板盖在井口上,并中伴有缕缕青气冒出。
“有缘啊!好去处!”梓林叹道,“看样你我师徒今日就了却此井啦!”
“哎等等,”霸主突然嚷了一句,叽里咕噜瞪着眼珠子对清风说,“你抓紧抠脚丫子。”
“干嘛?”
“你一搓脚丫子说不定就电闪雷鸣,咱们就能穿回去!”
清风寻思一下,脱了鞋袜,开始摆弄自己的脚丫子。
说的真准,顷刻间狂风大作,一股黄沙从西边漫了过来,接着电闪雷鸣,把个霸主吓得一下子就钻进了清风怀里。
“你这是神脚啊!”霸主探出个脑袋感叹道。
“快把石板推开!”狂风怒号中清风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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