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说霍老头子姑爷是故宫博物院的,哪天拿着这张照片去拜访拜访他。”
“他那姑爷我见过,是眼皮向上翻的人,傲得很,你得揩老头子一块去才能给面。”
“那算了,我一想到那老家伙,就有种小鬼见阎王的感觉,那感觉忒难受了。”
“你不想他干女儿啦?”我哈哈大笑。
“想个球!听说她出国了,裸体奔向好莱坞,那冲击力极大,跟海啸似的,把那个老拜登吓了一跳,还以为普京在他西海岸扔了颗原子弹呢。”
“那玩意儿看一眼也不留痕迹,将来回到国内用美元砸死你。”
“先砸死他干爹吧,那老家伙整天歇斯底里,精神痉挛,我感觉他不是更年期到了,而是感觉他到了癌症晚期,不留念想了。”
“你也是,老跟他较什么劲,他说的话就当裤裆里的二氧化碳,放出去闻都不闻,随它去了。”
“算了,别提他了。那我走啦,大概得两天,你不许偷懒啊,在家没事儿时好好创作,勤奋点,拿出当年高考前夕的劲头,争取年前咱俩加入中国作协,年终获个诺贝尔文学奖什么的。”
“卧槽,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指望一部书两人都能加入作协,你当那组织是你老家村委会呀?”
“行嘞,拜拜了您呐!”说完他拎起采访包走了。
看他走了,一时闲的无聊,遂拽出那只柳条箱,继续翻看着爷爷的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