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柚对她成熟女人的论调不感冒，直言道：“你不适合，像鬼一样。”
张娜语塞，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薯片。
“哎，你吃完了得给我拿一个新的过来。”顾柚看着这个吃零食的‘鬼’，只心疼自己的零食。
“哼╭(╯^╰)╮”张娜下了桌子，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给顾柚又拿了两包零食过来。
“可以了吧！”小气鬼。
“拆开。”你吃我零食的时候，都是拆开的。
张娜瞪着顾柚，那夸张的假睫毛跟个蒲扇似的，就算张娜是瞪着顾柚的，也看不出多大的眼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张娜还是很有眼色的，瞪归瞪，手底下的动作也没停，麻利的给顾柚撕开包装。
“识相，不错！”
顾柚大方的夸赞，让张娜觉得自己在顾柚手下入职了。
“哎，我又不是你员工？你干嘛！”张娜别扭得很。
“哦，好吧。你找我哥谈什么合作？不过，我建议你把装卸了，打扮得正常点，这样的话，合作好谈一些。”顾澈是个喜欢好看的事物的人，面对难看的东西，他一向是没有耐心，且心狠手辣的。
张娜嫌弃的啧了一声：“怎么？我一定要好看才行？我又不是出卖色相的人，我们谈的是合作。”又不是卖身。
“但是自己收拾齐整干净些，自己看着也舒心啊！”打扮好看从来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我不要。”张娜对此很是抗拒。
顾柚想不通，感觉张娜是故意打扮成这样的，她图什么？
“你，是不是很漂亮？然后隐藏容貌？就为了查验喜欢的人是不是见色起意的人？”顾柚想起那些小说里的离谱情节，什么女主化浓妆，然后被人泼卸妆水，就为了让女主出丑，结果女主漂亮得跟天仙似的，狠狠打脸。
想起顾柚还觉得挺好笑的。
“关你什么事。”张娜走开，到会客区坐着，等着顾澈跟她谈事情。
顾柚没拦住她，看着张娜刚刚的反应，顾柚突然觉得自己不会是说对了吧？
还真有人这么干啊？
突然好奇，顾柚打算明天去问问，说不定有人知道张娜的事情呢。
又有瓜可以吃了，来公司工作的动力又多了一个。
张娜听了顾柚的话，简直如坐针毡，一直看时间，希望能早点谈完合作离开。
顾柚没把刚刚的插曲放在心上，顶多是多个乐子。但没想到，这个乐子牵扯得有些广，让顾柚有些后悔没有多加关注。
顾柚磨磨蹭蹭到下班的点，也不等顾澈，直接拿起包包，撒腿就跑，樊帆都没拦住。
“顾总，小姐她，下班了。”
樊帆有些尴尬，顾澈说把顾柚交给他调教，但是他是真不敢啊。
顾澈听了没什么反应，说道：“没事，本来也只是让她来学习，不指望她干啥事，能待到下班，还是不错。”
“好的好的。”樊帆松了一口气，还好顾总是个明事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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