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瑜帮忙了？”顾澈有点子不爽，顾柚咋跟蒋青瑜这么熟悉。
“本来是不帮的，但是我查的是七八十年代的当兵资料，都是纸质档，也没有什么保密机制，就是要费点时间。”
“我可是承诺了报复者联盟的全套限量版手办的。”
“一个多月之后，蒋青瑜给了我资料的照片，上面清楚的写明了顾显的虐杀行为。”
“很明显，顾显的精神不正常，有暴力倾向。”
“当时我以为是爷爷，看了好多份爷爷的体检报告，还调查过爷爷有没有偷偷看病的情况。”
“但是都没有。”
“这就很奇怪了，有明显虐杀暴力倾向被军队退回的人，怎么突然就好了呢？”
“看过好多小说呢，狸猫换太子，真假千金，顶替他人上大学。”
“所以，顾显是不是也被顶替了呢？”
“我就往这个方向查了。”
“我好像有点低估我妹妹的能力了。”顾澈调侃的笑道。
“呦呦很厉害，她现在已经是一名优秀的黑客了。她帮我查到了很多七八十年代的媒体资料和档案记录。”
“我看到过呦呦找出来的顾显被评为爱国商人的报纸，照片虽然不清晰，但是，人物动作还是能看清的。”
“顾显外八，爷爷不是。”
“我还特地查过爷爷以前的老照片，小孩时期，他都不是外八。”
“所以，就开始查顾家的祖宗十八代了。”
“查到顾淮州死亡记录，查到那把手枪，查到了那个疯了的混混，查到顾晏死在熊国。”
“虽然我讲的故事有润色，但是基本没差。”
“你怎么去确定呢？”顾澈饶有兴致的发问。
“爷爷抹去了顾晏这个人的痕迹，就是他杀了顾显最大的证明。”
“顾晏和顾显虽然是兄弟，但是长相还是有差别，不可能谁都认不出来，如果顾晏继续出现在人们口中，那迟早都要露馅。”
“最好的办法就是顾晏消失，顾氏只有一个顾显。”
“我还查了奶奶，但是爷爷给她造了一个身份，我就只能猜想奶奶的身份不正常，以这个角度来查。就发现了1987年，大量外国友人访华。国家想用中国手工艺作为来访中国的外国友人的礼物，对各大爱国商人提供了项目，谁礼品做得好，就采用谁的。”
“而国家采用的是顾氏企业的蚕丝中国结手工艺品。”
“在这期间，顾显过一个村子，李家庄，那个村子养蚕的人家多。奶奶是从那个村子之后出现的。”
“就查了那段时间的新闻报纸，妇女委员会为了女性权益，警示父母不要重男轻女，不能把女性换彩礼，写了在李家庄在1987年，一家女儿为了不被卖给老光棍换彩礼跳河死亡的例子作为警示。”
“然后我就试探了奶奶是不是那个跳河的女儿。”
“怎么试探的？”顾澈现在越来越欣赏顾柚了。
“假装刷视频，放出了农村女孩不愿被卖给老光棍跳河自杀的新闻，奶奶听到后，明显很难受，并叫我把视频声音关小点。”
“在心理学上，这叫做共情。”
“既然确定了奶奶是跳河被救，那就不存在青梅竹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