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学校的债主，其中就有一人是做这一行的吧？叫他做就行！”
“好！”
……
时间匆匆而过，学校招生已经过去了一个上午，来到学校的新生，寥寥无几。
前来报名的几人，还全都是通过志愿填报系统录取来的，自主招生的，一个都还没有。
“怎么会这样呢？”钱永恒嘴里念叨着，有些焦急的在校门口走来走去。
“按院长所说，应该有人来了才对，这是不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了？”
人一着急，就容易多想。
钱永恒拿起手机，在学校迎新群里问了一遍又一遍，都得到同一个答案，那就是没有。
“不行，得找院长去，你们几个谁看到院长没有？”
钱永恒回头问向周边的几名学生。
“没见过！”
“对了，钱院长，刚刚有个同学跟我提过，他在经过教师公寓楼的时候，好像听到上面传来叫骂的声音！”
“对，好像是什么，“快上大招”，“垃圾游戏！”之类的！”
钱永恒心里一突，该不会，院长待在宿舍打游戏吧？
于是他急忙向公寓楼跑去。
“嘿，咱们院长绝对是又菜又爱玩的那种，你们信不信？”
“话说，咱们这样讲，是不是有出卖院长的嫌疑？”
“怕啥，学校里面他最大，钱院长也管不了他！”
“就是，就是！”
已经走远的钱永恒没听到学生的讨论，如果听到，绝对会影响程刚在他心中的正面形象。
因为学校面积够大，当他来到教师公寓楼下之时，早已经气喘吁吁。
竖起耳朵，认真听了听，并没有发现学生说的那些声音。
于是上楼，敲门。
等了好长一会儿，才听到房内传来脚步声。
“谁啊？”
程刚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让钱永恒看了，内心反而松口气。
我就说嘛，院长一定是压力太大，不应该是学生说的那种人，自己竟然还怀疑他，简直不是人。
钱永恒内心开始自责起来。
“院长，打搅您休息了，您电话打不通，我来给您汇报一下上午的报名情况，
截止上午，到校报名注册的新生，一共只有四人！”
“哦，没事，会来的！”说着，程刚还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您压力不要太大，我们这些人都已经习惯了！”
钱永恒见状，忍不住劝导起来，万一新来的院长顶不住压力，跑路了，那这个学校就真的没救了。
“嗨，我哪有什么压力，这不是游戏打累了，睡个懒觉而已！”
程刚毫不在乎的摆摆手。
“那您继续休息，我去门口盯着！”
“也行！辛苦了，老钱！”
离开教师公寓楼后，钱永恒还是不忍的看了楼上一眼。
程刚所说的话，在他理解来看，并不是真话，只是年轻人好面子而已。
而程刚自己也想不到，他完美的形象，总能被老钱一次次扶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