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终究包不住火，不多日，连和京都相隔万里的旺城都开始谣言四起。
段恒玉派出去的人经过多方打探，所得到的消息也不过都是说宁陵这个皇位来的不明不白，尤其成为了茶楼里的谈资。
茶余饭后，所有人都在谈论这样的事情，不出多日，必然会引起新的动荡。
曹亦中再次来找段恒玉的时候，段恒玉还在悠闲的喝茶。
曹亦中苦笑着开口，“世子，这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也只有您有心情在这里品茶了。”
段恒玉不答反问：“你不也是一样，还有心情到我这里来喝茶？”
“别，世子爷，你这可是折煞我了，我哪里有这样的命啊！”
“对了，世子，要我说反正都是换了一个皇帝，好像也没什么影响，对吧！”
段恒玉扫了一眼曹亦中，没有错过对方眼中的探究，淡淡的说道：“只要名正言顺，我们做臣子的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曹亦中心中暗恼，这说跟没说不是一样。
等一下，曹亦中喝茶的水突然顿了一下，眼神灼灼，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名正言顺，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对方根本就不是名正言顺，这可是……
“世子，现在很多地方的诸侯都怀疑传位的圣旨，都已经派人进京都，想要一探虚实。”
段恒玉指尖摩挲了一下杯沿，淡淡的说道：“诸侯心里有疑虑也是正常，派人进京都也是正常之举，不必大惊小怪。”
“世子说的是，只是很多地方已经在征丁，看样子并不像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平静。”
曹亦中相信凭着段恒玉的实力，肯定早就知道了，但是看世子的样子，仿佛丝毫不放在心上，难道早就有所安排。
“……”
“世子，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帮上忙的？”
曹亦中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段恒玉笑了笑，“你倒是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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