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尚善想通了,心里安心了一些的时候。
“若水铺”内屋房间传来一个小孩叫妈妈的声音,是叫妈妈服侍尿尿,还要妈妈服侍尿尿,那就最多是1岁多的小孩了吧。
尚善像是被雷再一次击中,她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啊,这个在“若水铺”看店的,被称呼为老板娘的女孩已经是一个妈妈了,那......
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那还会有错吗?
我还硬说她是静之请的伙计吗?首先一般请人看肉档,都是请男人做伙计的,另外即使静之真的请了一个女孩做肉档伙计,那静之也不会请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做伙计吧。
最后这个带着孩子的女伙计居然是住在“若水铺”的,而自从静之做杀猪生意后,静之就没住在寺庙,而是住在“若水铺”了。
那静之就是和这个带着孩子的女孩一起住了,都住一起了,那他们俩的关系还用说吗?
所以,那这个女孩不就是真的老板娘了?那她不就是静之的妻子了?
静之啊,你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啊,你有喜欢过我吗?我一走你就马上成亲了,还马上就生了孩子。
你是把我离开时说的“希望我再来“若水铺”时,看到你和你的孩子在一起卖猪肉”这句话当真了吗?
唉,男人啊男人!真是一种现实的动物!一种见异思迁的动物!一种不值得爱的动物!
尚善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眼泪像决堤的水坝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捂住自己流泪的眼睛,眼泪仍然从指间流出,她恨自己这么软弱,恨自己为这样的男人伤心流泪,恨自己不够坚强。
她不能让静之的妻子看到崩溃的自己,她转身拉上自己的马离去,再也不想看到静之的之的妻子,再也不想看到“若水铺”。
尚善跌跌撞撞离开“若水铺”,心神恍惚地坐在马上,朝着永成镇家的方向走去。他任由白马慢悠悠地走,半个时辰的路硬是走了1个时辰多才回到永成镇上的家。
她自己以为的坚强,终究还是敌不过现实的冲击。
几个月前的春节她是和父亲一起回来永成镇了,但父亲天天在家,她不好外出去怀龙镇见一下静之,整个春节过完她都没找到机会出去。
一直到几个月后的清明,才因为父亲有要事不能回来,所以她才有机会单独回来永成镇,才有机会去怀龙镇见一下静之,没想到没见到静之,反而见到一个,她万万没料到的人-静之的妻子和孩子。
一年半前的春节,尚善于春节前和静之告别后,她与家人在永成镇度过春节之后,父亲就带她去了省城。
在省城,她被父亲安排和一个叫杜可富的年轻人合作做事,杜可富是掌控整个北方物流运输生意的杜家的儿子,尚善代表熊氏家族南方的物流运输公司,而杜可富则代表北方物流运输公司,尚善和杜可富一起就是相当两个南北两家公司共同开设了一个合作办事处。
这个办事处的工作就是负责南方北方物流业务的合作,南方区域的货品要发送到北方区域的,就是尚善将这业务与杜可富对接,让杜可富联络其北方的物流资源来完成这个业务,然后再将利润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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