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有这样的承诺，是虚无的；
但如果是李阑夜说的，那便是可信的，就这么一句话，忽然让顾衔青觉得，什么妖魔鬼怪也就那样，没什么可怕的。
……
“导演，顾老师还是没去培训……”
助理过来提醒导演，
“她也没去缴费，那边老师说他们上的是小班课，她最晚明天早上不交钱，这个课就不让她上了。”
“那是她自己的事。”
导演不久前还挺关心顾衔青怎么还不去报名，这会儿看着后台数据忽然又想开了，
“八十万人看她不务正业也是她的问题，但如果她去参加培训，没准就没有八十万人观看了。”
所以导演态度明确，为了前途，他需要他做的节目数据更好看，其他的只要合理合法，他都不管。
……
“整体来说不如第一部好看，但是恐怖的点还是很多，总得来说我还挺喜欢的。”
顾衔青看有人提问，于是回答了一下。
李阑夜已经睡着，总不能直播自己老婆睡觉，顾衔青换了个位置坐下，让镜头对着自己，然后一边看评论一边和观众聊天。
【一会儿去哪儿玩儿？】
刷这个问题的观众最多，顾衔青也最容易看到，她回头看向李阑夜，然后才回答：
“看李阑夜什么时候醒吧，如果半个小时内她能睡醒，我就带她去吃麻辣烫……嗯，她没吃过。”
【李阑夜真的是哥大毕业的么？】
“是的。”
顾衔青开始也怀疑，但刘助理打消了她的疑虑。
欢宜招人虽然不设高的学历门槛，但是对学历真实性审核很严。
而且她也是去年年底才回国，据说在此之前一直和家人定居海外。
【你俩啥关系？不要用工作关系和同事关系、好姐妹好闺蜜、普通朋友关系敷衍大家】
顾衔青抿了抿唇，有些不解：
“那还能是啥关……哦，你留给我的选择也不多啊？
情侣？那就情侣关系呗，啊对，谈着呢，悄悄谈……嗯嗯嗯，老婆，那是我老婆……”
顾衔青随口回应，大致能猜想到观众想听什么，说一下也不会掉块肉，反正她知道网上都叫她「撒谎妖精」，她说谎什么的也无所谓。
“叫我干嘛？”
那边李阑夜醒来，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困意，虽然被叫醒但也不生气，起床凑到顾衔青身边，鼻尖儿碰了一下她的脸颊，
“我睡着了你怎么才叫我？是不是饿了？想吃……”
顾衔青：“(。?_?)。”
「直播结束」
弹幕——
【是真的！！！】
【也可能是整活剧本吧？博关注的那种】
【那我希望这个剧本继续，博关注嘛底线可以再低一点！】
【所以石锤了！我嗑的cp是真的！】
……
欢宜总公司。
“何总您看，这是顾衔青近期的表现，我觉得她还挺会抓住机会的。
您看这周的评估报告数据稳中向好，而且刚刚的直播她就很会抓话题。”
刘助理走进总裁办公室，将整理好的报告放在何总面前。
何总没说什么，拿起报告一页一页翻，刘助理又忍不住替顾衔青说话：
“我感觉她表现也挺好，要不然我们帮帮她？借这个机会炒炒cp什么的……”
“不必。”
何总摇头，放下报告，
“没作品在这圈子里站不稳也走不远，再说都已经把她交给宋秩了，就让小宋看着办……”
何总说完起身要走，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刘助理说一声：
“炒cp？小顾和李总监么？劝你省省心思，李阑夜可不是任人摆布的人，脾气大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