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顾衔青熬了粥，然后坐在一旁发呆，李阑夜下楼来吃饭，看着空荡荡只有两碗粥的餐桌，明显不满：
“又是粥？”
顾衔青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漠：
“我前两天烧菜你也不吃。”
李阑夜露出礼貌微笑，只是轻轻扬起嘴角：
“牛排炒青椒，澳龙烧茄子，牛油果炖豆角，葡萄炒肉，就想问一下顾小姐想害死谁？”
“是有一点点小众，但不代表难吃，你不吃，我也没浪费，全吃掉了啊。”
也有道理，但李阑夜不接受。
唯一觉得能吃的，只有眼前的粥。
“还是有一点糊味。”
李阑夜叹气，
“真的是体质问题么？”
“跟体质有什么关系？”
顾衔青反驳，
“这粥是我煮的但不是用我煮的……只是……”
顾衔青低头看了看手机，尽管离开卧室，还是心心念念那个小孩子的事，想要用手机查一下。
然后就顺理成章糊锅了。
“我已经替你查过了。”
难得的心有灵犀，即使顾衔青不说话，李阑夜也知道什么事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结果怎么样？”
顾衔青有些着急。
李阑夜努努嘴，示意她先吃饭。
……
“结果是你想多了。”
李阑夜在她吃完饭以后才告诉她，
“按照你给的线索，把二十一年前当做他出生的年份，向后推八到十年，然后查找失踪的孩子，并没有找到你想要的。”
“哦。”
失望才是生活的常态。
顾衔青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收拾碗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做家务，平静到看不出任何失落。
但她的平静，就是失落。
李阑夜就这样看着她忙碌，在她按下扫地机器人按钮的时候，她才伸手捏住顾衔青的手腕，抬眼看着她：
“你已经尽了妻子的义务，接下来就轮到我，让你开心一下了。”
说完起身牵着她就走，吓得顾衔青大叫：
“什么妻子的义务做家务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你欺负我还有我用不着你让我开心你不要乱来啊我不接受……”
……
天又下起蒙蒙细雨，李阑夜依旧没带顾衔青走正门，翻了庭院的玻璃围栏前往山林之中。
“李领导，都夏天了，不用给我穿这么多……”
此时的顾衔青，身穿李阑夜登山专业的冲锋衣，防水防风，里面还是个抓绒。
她不想穿，但李阑夜没给她任何机会反抗，事实证明反抗李阑夜没有任何用，她那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臂力量相当大，她一手环着顾衔青，另一手给她套外套，期间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没挣脱开。
此刻山里温度有些低，湖边更冷一些，但……
明市的深冬也不至于穿成这样。
“穿着，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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