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师兄并没有在洛阳?”
“我和独客早早就离开了,洛阳发生了什么事?”
“上古神裔出现在洛阳武试,魔族阴谋设局,最后在南沧山被辅国公将计就计诛杀魔族司空图一并魔族七百多人,但是国公也在战斗中受伤~”
“什么?国公竟然也受伤了,他可是窥虚境后期,魔族有这么深的实力?国公的伤势如何?”
“国公伤及心神,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师兄,今日是我和至清大喜,我们敬你一杯~”
“喜酒是该喝,等会儿把我这葫芦也得给灌满~”晁酒宫这葫芦别看小,十斤酒都能装的下。
晁酒宫在剑门留了一天,让余独客在剑门暂住,向剑门借了匹神俊异常的宝马,一刻不敢耽搁连夜往洛阳赶去,披星戴月风餐露宿,硬是四天四夜,换了六匹骏马赶到洛阳。
国公府,现在的储君府,得知辅国公在披甲军大营,晁酒宫只好转向北邙山。
“什么人~擅闯军营重地杀无赦!”晁酒宫没想到,以自己的修为,刚进大营就被发现了,只好现身,在原地传声道:“晁酒宫深夜拜访,请见国公~”
“原来师兄,快请~”辅国公声音传来,明里暗处无数人各自退回,一名校尉引着晁酒宫去了辅国公军帐,一路走来,晁酒宫发现披甲军内真是卧虎藏龙,熔魄境比比皆是,宗师境界也是大有人在。
“师兄前来,有失远迎,什么风把你吹这来了,还来个夜闯大营,惊动了我整个大营啊~”辅国公将晁酒宫迎进内帐。
“听说你受伤了,我是一刻都不敢耽搁,看你这状态是不是心神受损?”晁酒宫拉着辅国公的手顺势把脉诊断。
“劳烦师兄挂记了,被司空图死前反击伤了心神,没有大碍。”
“还记得这东西不?”晁酒宫顽童心起,拿起葫芦摇了摇:“整整十斤百年老酿,是我从衡山带来的,四天四夜一滴没舍得喝,每日一碗,够用一月~”
“多谢师兄,这次魔族虽然铩羽而归,人族也牺牲不少,武试千人,欠缺实战经验死伤三百余,心痛啊~”
“人族皇权更替,每一次改朝换代都是大伤元气,人呐,为了权利为了利益,不少资源都消耗在内斗上了,魔族,只信奉实力,绝对臣服,一致对外,内部矛盾少,虽然整体实力相比于人族来说大有不如,难能可贵人家凝聚力强。国公,赶紧给我来点酒解馋~”
“军营禁止饮酒,我可尽不了地主之谊喽~”
晁酒宫将葫芦里的酒装进辅国公的水囊:“得~我自己找酒去,过几天再来,老道去也~”
南沧山之战的胜利还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西北又传来战讯,西羌大军陈兵边境,灵州军已于之交兵多次各有胜负,灵州军伤亡两千八百三十人,杀敌三千七百余,西羌联军压境,灵州城外已尽属西羌,灵州军战略收缩,保护百姓安全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