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方卫岸在这里等了三天了,开了一间房,每天白天就坐在招待所的椅子上,来一个人,他就兴奋的看过去,结果——都不是许多钱。
这都第三天了,风霜打过的春天的小菜苗一样,可怜的哦。
看见许多钱,方卫岸泪眼朦胧,撇着嘴巴,哆哆嗦嗦喊:“许多钱!!你怎么才来呀!”
许多钱:……
“呜呜呜,我等你好几天了,你说让我来这里找你,我就来了,可是他们说你退房了,也不告诉我你现在住在哪儿,我给他们留个电话,让他们看见你回来就通知我,他们也不肯……哇!”
“……”许多钱看着眼前的大哭包,简直就是无语了,多大点事情呀,至于吗?
那招待所的人也一头黑线:“我们这边就没有这个规矩,也没有装电话,如果她回来的时候我们没人替班,怎么给你打电话啊!”
“你们就是想骗我在这里住下来!根本就不想帮我忙!”方卫岸跳脚,要跟他们吵。
许多钱把人拦下:“行了行了,我不是来了吗?人家有这个规定,你就别为难人了,赶紧的退房回去吧。”
“我不!我要跟你干!我要做出一番事业来,让我爸妈看看,我不是二流子!”方卫岸斩钉截铁,言词坠地有声。
许多钱嫌弃的看着他:“听话,别闹,好好回去当二世祖,依照你家的家业,你想要摆烂也好,一辈子混日子也罢,都不会苦的,乖,别闹。”
“我不!许多钱,你要是不带我,我就,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许多钱的脸立刻垮下来,一把甩脱他的手:“那你去死。”
用自己的死亡威胁别人,蠢货就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