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塞了一张床,就放不下去其他的东西,几个人的衣服都只能堆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再把这些衣服挪到椅子上放着。
此刻,牛民舒(原主大伯母)正伸手戳着许心莲的额头:“你怎么这么没用?她打你,你不会喊吗?你不会搂着她的腿不放,讹她一笔吗?让你去把那房子要回来,你却一身伤的回来!你怎么这么没用?都是许家的闺女,她许多钱怎么就能够闹得咱们家鸡犬不宁,你呢?你这个废物!”
瘫痪在床的牛民舒脾气越来越大,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一家三口挤在这样小小的房间中,她早就受不了了。
占据许多钱的好日子太多年了,他们一家子从苦日子里过来,却早就忘记吃苦的日子怎么过。
太难过了!
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活着都是捱日子!
许心莲捂着脸,嘤嘤嘤的哭:“我有什么办法?你是不知道许多钱那个娼妇如今多厉害!她的巴掌,跟石头一样,拳头跟榔头一样!打得我好痛!你觉得我没用,你让我弟弟去要呀!”
牛民舒瞬间眼睛乱看:“你弟弟要上工呢!他哪里有时间!”
“都怪你们!你们比许多钱大那么多,当年为什么不直接把她弄死,还要让她留在家里,还给她饭吃!要是当年她死了,哪里有这么多事情!”许心莲嘤嘤嘤的哭,说的话却歹毒无比。
牛民舒一噎,暗恨着咬牙:“弄死她?你以为我不想呀?要不是留着她每个月还有粮票领,你以为我会留着她?”
“嘭!”在门外听着的庄老三再也忍不住,一脚将门踹开。
当即吓得牛民舒嗷嗷叫:“别打我,别打我,要打就打我女儿,她还年轻,你们把她带走卖了也行,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