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请问您是否是在等待契丹骑兵过河?”元槊来到张挂着的羊皮地图前。
“嗯。”吐勒斯停顿了片刻回答道。
“那耶律述澜要是不过河呢?”元槊反问道:“难道您要一直等下去吗,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只要过河肯定会遭到我军的阻击,这濡水就像一个泥潭一样照现在的状态谁过都是陷进去挨打。”
“这?”吐勒斯不禁正眼瞧着面前这位长相怪异的汉人:“可有破解之法?”
元槊手指着羊皮地图上的濡水,缓缓移动并未回答奚王吐勒斯的问话。
“大王,可知汉人一句话?”元槊故作玄虚,有点卖关子的意思,这面前的胡人汉子虽说是王也不禁有些急躁了。
“什么话?快说!”吐勒斯催促道。
元槊扶了扶身上的铠甲说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什么意思?”吐勒斯被元槊这么一整都有些迷糊了:“快快说来,你们汉人就是爱整这套让人听不懂的,一点儿不爽快!”
“大王莫急!”元槊将吐勒斯拉到一旁低声耳语一阵听得他脸已经张开了。但是一旁的塔里布皱起了眉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奚王近距离拉扯的。但是照目前的状况看他吐勒斯都没说什么自己当然也不好发作。
太阳西斜,濡水两岸的草原上闪耀着太阳的余晖,吐勒斯大营突然出来一队人马,大概三千人的样子在塔里布的带领下往下游方向移动。天还没黑,对面的契丹斥候很快便发现并回禀了这三千人的动向。耶律述澜当然不能坐等奚人骑兵完全渡过河,迅速调集弓骑兵一千,前锋骑兵一千共两千人由自己的兄弟耶律岩木带领到河边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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