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全军皆呼。
叛军在张彦球的带领下掉头,迅速返回晋阳城。守城的士兵并未拦截,毕竟是几个时辰前刚出城的队伍,具体是什么原因士兵并未盘问,毕竟是行军司马带队。一路畅通无阻,转眼间便来到节度使府。
“听着,兵分两路,一队前门,一队后门。凡遇抵抗皆斩,务必抓住康传圭,他必须死,今天不是他死便是我等祭日!”张彦球将三千人分成两路围攻节度使府衙。
喊杀声骤起,守卫府衙的一队官军瞬间就被围攻上来的叛军淹没。其实根本顾不上降与不降了,凡遇生者皆斩。鲜血刺激着这群铤而走险的莽夫,神经极度紧张。节度使府还是有二百守卫的,但是叛乱来的措手不及,大半守卫兵器还未拿到手已被甲胄在身的叛军砍得身首异处。
此时的康传圭惊讶之余提着斩马刀跳了出来,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叛军被一刀一个劈成断肢。后面的人看到此情形也是被瞬间镇住了。
“知道造反是什么罪吗?狗东西,把你们喂饱了知道咬人了?来啊!”康传圭龇着牙,像一头暴怒的野兽。
“大人,不杀你我们也得死,为了活命只能借你头颅一用!”张彦球从叛军中走上前。
“张彦球!我待你不薄,竟敢反我?”康传圭托着滴血的战马刀指向张彦球怒道。
“不薄?哼!”张彦球不屑道:“你管送死叫不薄?”
“就你这几号人,反我够吗?自寻死路!”康传圭招呼四散的守卫聚拢欲作困兽之斗。
“大人,你还想着有人来救你呢?哈哈哈!”张彦球也不明说,康传圭自然会明白不会有人来救他了。
一个时辰后,整个节度使府被屠戮殆尽,除了血腥味,一切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