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顿时乱作一团,逃命的,叫喊的难民和跑过来的官军守卫拥挤在一起,转眼间就有两人被挤进河中。
元槊揭掉脸上的伪装带好面具,拔出长槊对着赶上跟前的官军横扫竖劈一通输出,将他们打的抱头鼠窜,扑通扑通接连跳进河中。
片刻,在一众人的打捞下掉河里的官军和难民都被拉上岸。元槊将这些徐师彦的代州兵衣服扒完后全捆了起来,并把已经断气的小校的尸身找地方挖坑草草埋了。
在这群士兵的帐篷里元槊找到了粮草,难民们看到粮食个个都两眼放精光。当然不仅仅是粮食,还有锅。于是一众人很快开火做饭饱餐了一顿。
“还是米香啊!”瘦个子嘬了嘬手指上的碎米粒争取做到不落下一粒米。
“嗯嗯!香!”身旁的几人头都不抬一下的附和着,呼噜呼噜地往嘴里扒拉饭。饭永远是饿的时候感觉最香,极度饥饿所带来的恐慌是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的感觉。
饱餐一顿后,元槊带领这群难民全换上官军的衣服,然后把自己换下来的破衣烂衫给之前抓住的官军换上,自己也重新装扮成一个老人。然后几十号官军带着行李押着十多名破衣烂衫的难民大摇大摆地过了桥。当然为了防止这群难民乱说话,元槊让人把他们的嘴用破布全部堵上。
这些都是元槊计划的一部分。一行人一天脚程后五台城已近在眼前,外围已被徐师彦所部围的水泄不通。
“站住!”徐师彦大营的守卫伸出长枪拦住了众人。
“兄弟!什么意思?我们是外面巡逻的哨兵,打了一点草谷!”队伍里一名个子壮一点的士兵率先问话,很有气势,不过这些都是元槊提前教的,说话时两手已不由地颤抖直冒冷汗。
“令牌!”守卫依旧没有把枪挪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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