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令那么生猛的兀鹰相互残杀,是它们在逃亡的时候激发了身上隐藏的病毒扰乱了中枢神经,它们自己根本无法控制了。”
“病毒会扰乱动物的中枢神经?那么人呢?是不是也会被扰乱神经,变得六亲不认呢……”我想起了玎伶,难不成她也是变成这样无法控制了?
陆朝歌不置可否。
“那糖豆呢?它也生活在那鸟笼子里,有没有染上病毒啊?”想起念念朝夕都抱着糖豆,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别怕,揽月岛上所有兀鹰身上的病毒都是人工注射进去的,雏鸟不会被注射,因为雪狼不确定它们能活多久,会不会被成年兀鹰吃掉。在特定环境下,病毒不会传播。”
“噢,那这些兀鹰……”
我听得似懂非懂,感觉陆朝歌像知道很多秘密似得。
我很疑惑,雪狼既然知道那些兀鹰身上有病毒,为什么还要把薛安然关在那里面,他就不怕她染上病毒么?兴许他真的不怕,因为他从来没在乎过她。
“青青,别去想太多揽月岛的事儿,那都已经过去了。”
陆朝歌淡淡把我打断了,起身给我拿了一套内衣裤过来。本来我还想继续问多些事情,但他看上去兴致索然,我也就不好意思继续问了。
他走过来一把扯掉了我身上的毛巾,眼神赤果果地落在了我翘挺的咪咪上,扫来扫去。
我脸一红,以为他兽性大发要把我怎么滴,忙道:“朝歌,现在宝宝还很脆弱,还不能那个的……”,脑中忽然间涌现了跟他缠绵悱恻的画面,忽然一股悸动如电流般从我心间划过,酥麻酥麻的。
他邪魅一笑,斜睨了我一眼,拎起了我的黑罩罩套在了我胸上,“你想得美,我是瞧着外面天气不错,准备带你去慕氏医院做一下孕检的。”
“……”
穿戴整齐后,我的脸还囧囧的,有点儿想钻地洞。刚才我脑子里把各种欢爱姿势都幻想了一遍,如果他一定要来,我肯定就半推半就了。
啧啧啧!
我埋着头正要打开卧室门,陆朝歌忽然叫住了我。我微微转头,他凑过来直接把我抵在门上,埋头就狠狠吻了起来。我心头一悸,情不自禁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了脚尖。
我们最近为了宝宝都很禁欲,所有亲密行为都止于点到即止。所以这次他霸气十足地侵略我,忽然间好像干柴碰到烈火,“腾”地一下焚烧了起来。
我下意识把手伸进了陆朝歌烈火高涨的地方,用力捋了下。他鼻尖发出了痛并快乐的轻吟,于是吻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他舌尖用力刺进我喉间,疯狂舔舐着。
当他修长的指尖从我腰间滑进臀部的时候,我感觉他快控制不住了,连忙拉住了他的手。他满眼饥渴地望着我,眼底那两团焰火能把人焚烧殆尽。
“青青……”
陆朝歌拉起我的手紧拽着他肿胀的地方,呼吸喘得都不匀了,一张脸涨红得像喝了不少酒一样。他狠命地在我掌心里穿梭,但似乎不够。
如此隐忍了许久,他喘着粗气呢喃道:“青青,我想进去跟咱们儿子打个招呼,可不可以?”
这声音酥得我脚都软了,方才的坚持变得十分薄弱,于是一脸讪讪道:“……那那你要轻点,别伤到他了。”
“嗯,我就进去看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