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字，夹杂着两人从小到大的情谊被一刀断绝的冷漠。
以前的郑桦固然是冷漠的，可对宋婉无论如何眼里都是带着些许温柔，可此时此刻，宋婉在郑桦眼中没有寻到一丝温柔与波澜。
她的心沉了半截，随后她又再次扬起笑脸，“那就好，我以为我不在的这些天，你会不自在呢。”
郑桦不语，以沉默表示回答。
……
九点半。
一辆加长款的黑色宾利从左边的马路缓缓驶来，车子要比普通常见的宾利不同，这是改造款，从外观奢华贵气上看就可以分辨出车里主人的尊贵。
车子后面还跟了四五辆的豪车，看似件简简单单的一小队车队，可实际上，这些车都是私人订制的，没有购买的渠道。
站在艺术厅大门前的一众维城贵族看到这么一阵仗立马站直了身子，挺直腰板，眼里露出恭敬等候的神情。
加长宾利停下后，后面一辆车的保镖动作利落地下车给前面宾利开车门。
先下车的是沈涛，随后就是卡尔斯。
最后下车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女人样貌极好，是典型的欧美脸型，五官精致，与佩戴的奢华首饰融洽得很好，尽显富贵气息，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
她上前几步，很自然地挽上卡尔斯的手臂，足以证明她的身份。
“卡尔斯先生，罗莎夫人，这就是我们画展的举办地。”
沈涛边用英文跟卡尔斯夫妇说着，边带着两人走向艺术厅。
卡尔斯夫妇相视笑了，卡尔斯转头友好地笑着，用着一口不太流利的英文回答的沈涛的话，“沈先生，你可以用中文跟我们说话的。”
站在前面的一众人，脸上虽然是恭恭敬敬的，可都各自怀揣心思，恨不得跑上去跟这几个人搭上话。
可当沈涛几人走过来时，这些人不知是不是被这强大的气场给压制得不得不自动闪一边，还是刻在基因里弱者对强者的敬畏。
这么卑躬屈膝的模样，让那些向来接受惯了别人的恭敬服侍的公子小姐们顿时感到憋屈与不自在 。
艺术厅内的会客厅里摆了两幅画作，沈涛几人坐在半围着茶几的沙发上，面带笑容，随和地跟卡尔斯夫妇聊着。
“卡尔斯先生，罗莎夫人，你们能来我们的画展是我们的荣幸。”
卡尔斯端端起前面的茶杯，很客气，“见惯了国家的高楼大厦，来这里体验一下也很好。”
两人聊了几句客套话，季禾这家伙临时有事晚点才到，沈涛倍感尴尬，直接进入合作话题又显得很生硬。
“罗莎夫人不是有另外一个画展要参加吗？怎么突然间跟先生一起来了？”
为了缓解尴尬，沈涛道。
罗莎夫人脸上露出很温柔又张扬的笑容，衬托着她明艳的五官极其大方。
“我也觉得奇怪，我朋友约的地点跟卡尔斯的一样，我索性就一起来了。”
罗莎夫人的中文听上去要比卡尔斯的流利些许，应该是经常跟别国人打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