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的暗示意味十足。
从几个月前,潘大同父亲重病住院后,潘大同基本上每天下班都会去医院照顾父亲,晚上也总是在医院陪床,少数几次换洗衣服和休息才会回家,然而这几次他都是住在客房。
他和宋萍算下来很久都没有夫妻生活了。
他感觉自己说完后,怀里的妻子身体僵了几秒,随后自己的怀抱被她用力挣开。
“我……我现在还在经期,过几天的吧。”说话间,宋萍脱离了潘大同的怀抱,从沙发上站起来,理了理头发,“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她手里还攥着手机,感觉手机又震了两下,头也不回地走回了主卧,关门的时候犹豫片刻,还是反锁了门。
回到床上,宋萍打开了手机,有人刚给她发了两条短信:
“你自己在家吗?我好想你。”
“宝宝,什么时候我们去吃个饭呀?我发现有一家餐厅还不错的。”
宋萍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打字回复道:
“他今天回来了。不过他20号要出差几天,我们就20号那天出去吃吧。”
编辑好短信,发送给‘丰’。
跳下床,宋萍在衣柜里面翻看着,选了一条黑色长裙出来,决定20号就穿这个出去约会。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她点开一看,对方回复了她:
“好呀,那宝宝再等几天,到时候让你吃个饱。”
宋萍嗔怒地把他们发的几条短信都删除了。
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她开始期待起20号的那天。
只要再过几个月,等那老头子死了,她就可以和潘大同离婚,结束这个错误的婚姻,到时她能分到一半的遗产,足够她和乔丰两人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门外客厅里。
从宋萍起身那一刻,潘大同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听见了宋萍手机震动的声音,也听见了她回到卧室里反锁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无力地垂下头,两只拄在膝盖上的手捂住了脸,随后有透明的液体从他手掌心滑落,他的声音沙哑而哽咽:“你其实……从来没喜欢过我……我知道的。”
他狼狈地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冲洗着自己沾满眼泪鼻涕的脸和手,带走了他脸上的温度,以及他心中残存的余温。
他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宋萍起床后,就见潘大同端着两碗粥从厨房走出来。
他沉默地把一碗粥放在餐桌宋萍的位置上,拉开凳子,自己坐下慢慢喝着粥,中间一句话没有对宋萍说,甚至也没有看宋萍一眼。
宋萍也拉开凳子坐了下去,端起碗小口小口喝着,一直到喝完,坐在对面的人竟然还是一句话没说。
“你今天怎么了?”宋萍感觉对方有些奇怪。
如果是以前,潘大同肯定会缠着自己说话,会把他在工厂遇到的事情说一遍,但每天他说的基本都一样,自己不想听,可他就是喜欢说,但今天这人却奇怪地一句话没说。
“我没事。”潘大同也喝完了粥,起身想去厨房洗碗。
“等一下……”宋萍见潘大同对自己有些冷淡,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无话可说。
潘大同起身的动作一停,他端着空碗,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宋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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