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凌峰出了书房,夙冥聿起身,拿起了昨晚的旧腰带,系在了腰间。
回想起昨晚的事……
夙冥聿低头看着腰带,静思了一会之后,出了书房,去了主屋。
他到主屋的时候,云子衿正巧在看书。
见他来了,她有些意外的起身“今日不忙吗?”
毕竟昨夜他可是夜里才回府,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夙冥聿微微一怔,眨了下眼,随后朝着桌边走去,落座还不忘扶着桌沿……
云子衿见状,心中一疼,上前搀扶着他“我再让李大夫过来瞧一下。”
说罢,她转身就要出去。
他将她一把拉住“夫人,我有件事,想要与夫人商量。”
他坐在桌边,抬眸看着她。话语里带着试探。
云子衿一愣。
他极少用这种口吻和她讲话。
见他如此小心,她朝着他扶着桌边的手看了看,迈步到了他身边的位置坐下。
他少有的没将她拉到他腿上坐。
“说吧。”
她看着他,冲他问着。
夙冥聿吸了一口气,声色柔和的问道“夫人可否再为我绣条腰带?”
“?”
云子衿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前几日不是才送过了吗?”
说完,她视线落在他腰带上。
果然,还是昨晚的那条旧的。她送他的那条新的,他并没有系。
她盯着他腰带皱起了眉头……
夙冥聿见状,眉心微动“墨色用久了,换个浅色如何?”
“没空。”
云子衿冷冷的道了一句,随后拿起了书,不再理他。
夙冥聿一愣,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面色痛苦的捂住了心口。
听着他呼吸短促,云子衿侧头,就看到了他一脸难受的低着头,隐忍着痛苦。
“你……”她将书放下,起身就要去叫人找李大夫。
他将她一把拉住,神色着急的追问“好吗?”
他惨白的脸色无不写着他是病人几个字。
她心头一软,她在做什么,明知道他不能动怒,不能生气,不能着急的。
“我绣就是了,上次墨色的那匹绸缎还未用完,这几日便再绣一条。浅色的等哪日得了空,再出府去买。”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他倒着茶“你万不可着急动气,再昏迷了可怎么办……”
她脸上写满了着急心慌。
见她急了,他将她一把拉入了怀中,低头柔声说道“幸苦夫人了。”
他说话间,将她紧紧抱着,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发间,他声色平和“我没事儿,不必担忧。”
听他这般说,她将头埋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襟,温热的眼泪不自觉的湿了他的衣襟。
感觉到了怀中人情绪失常。
夙冥聿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她那哭红的双眼,心尖一疼。他抬手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
“你一哭,我会更心疼。”他柔声说着,眼里满是自责。
自打他病了起,她时常哭。
听他这般说,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眼泪“不行,你去找她吧,什么能比得过你性命重要。”
见她这般说了,他将她拉入怀中,柔声道“好,听你的。”
她不再哭,眼中闪现了一抹哀伤。
他终究不是她能独占的……
她将头埋在他胸膛,闷闷的叫着他“夙冥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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