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你不跟我一起去西山吗?”
许大茂诧异的问。
“不牢你操心!”
何雨柱磨牙。
“枪毙犯人欸,每次都是人山人海的,你去迟了就占不到位置了,到时候你可能就见不到你爹和你奶奶……”
许大茂专门往何雨柱心口上捅刀子,捅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毫不犹豫。
何雨柱心口一阵绞痛。
“滚!”
他大声吼。
“走就走!”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再这么磨叽,就真的见不到你爹和你奶奶最后一面了!”
临了临了,最后一刀也得捅进去。
何雨柱险些气得撅过去。
……
西山。
如许大茂所想,人山人海。
警戒线都差点拦不住这些人的热情。
“怎么回事?我听说有人冒充烈属,有人知道具体内情吗?”
“你不知道啊?那你算是问对人了,我知道!我侄子就是办事的警员!这可是一件捅破天的大案!”
“你问对人了!我和那老虔婆是一个四合院的,住了十几年了!”
……
人们三五成群的在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知情人疯狂爆料。
“傻柱!傻柱!这边!”
许大茂一眼看见何雨柱,立刻大声喊。
真是阴魂不散!
何雨柱疯了,不仅扭头当听不见,还迅速逃离。
“傻柱!傻柱!”
许大茂一点眼色没有,还在那大声的喊,并且,一边喊,一边向身边的介绍。
“那是何雨柱!”
“今个儿枪毙的就是他爸和他奶奶!”
此言一出,所有人一脸惊恐的看向何雨柱。
“杀人犯的儿子?!”
人们连连后退,对何雨柱避如蛇蝎,看着他的眼神更是充满了仇视和厌恶。
灼热的目光,好像火一样,烧得何雨柱浑身难受。
“呸!晦气!”
“杀人犯的儿子将来也是杀人犯!”
“滚开!离我们远一点!”
有人朝何雨柱吐口水,还有人推搡着他。
“杀人犯不得好死!”
“杀人犯滚开!”
何雨柱千夫所指。
越来越多的人聚了过来。
对着何雨柱,疯狂输出。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别提多高兴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来了!来了!车来了!”
有人喊了起来。
人们的情绪躁动起来。
威风凛凛的押运车驶来。
聋老太太与何大清等人被押出来,他们戴着沉重的脚镣,被半拖半拽的押赴刑场。
偌大的法场,周围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都是我娘做的,都是她做的,和我没关系啊!”
“饶了我,饶了我吧!”
“我想做个好人!!!”
到了法场,何大清再一次崩溃。
死亡太可怕了!
尤其是这种告诉你死亡时间,然后你只能惶恐的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而死亡越来越近!
他撕心裂肺的嘶吼。
“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武警同志冷着脸,冷冷的说道。
然后。
架起何大清,直接往法场上拖。
何大清拼命挣扎。
“不要!不要!我不去!我不去!”
他就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挣扎。
然而。
那都是无用功。
他的反抗完全无效,直接双脚离地,被架了起来。
“给我个机会吧,我一定好好做人!”
反抗无效,何大清又苦苦哀求。
可是,不管他做什么,武警都不为所动,他的命运,也无法改变。
恐惧,是一种传染力很强的情绪。
聋老太太此时也是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