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荣贪墨朝廷赈灾银,害死无数百姓,在位期间与钱禄骏勾结鱼肉乡里,罪大恶极。本官宣判免除林荣县令之职,抄家查办,押入牢中三日后问斩。钱禄骏跟林荣勾结,祸害清河县百姓数年罪恶滔天,重杖三十,所有家产全部充公,流放三千里。 ”
“大人,饶命呀,大人饶命。”林荣和钱禄骏吓得连连磕头求饶,眼泪鼻涕横流,看着好不凄惨。
李辅没有搭理两人,继续宣判,“王勇等人打伤郑家大小,罚银三百两用于医药赔偿,每人杖责三十,流放充军。”
刀疤脸等人一听罚银挨板子不算,还要流放充军,立马就不干了, “大人,小的有话要说。”
“什么话?” 李辅瞥了他一眼,一脸厌烦。
“大人小的打伤郑家一家大小不假,但郑家这个丫头也杀了我一个兄弟,为何不惩罚她,小的不服。 不仅如此,这个丫头心肠歹毒,竟然给我们下毒,让我们在公堂之上给她作证,如果我们不按照她说的去做指证钱禄骏,她就不给我们解药毒死我们,求大人为小的们主持公道。 ”
“哈哈哈……怪得你敢在公堂之上指认我,原本是这个丫头给你下了毒,真是苍天有眼呀。 ” 钱禄骏对刀疤脸嘲讽道,刀疤脸瞪着他, 恶狠狠道: “要不是你贪图这丫头家的方子,指使我去抢夺,我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 ” 说着就朝钱禄骏扑打过去。
李辅见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脸上升起愠怒之气,“来人把两人给我拖下去,各打四十大板立即行刑。 ”
钱禄骏和刀疤脸一听要被打四十大板,比原来增加了十大板,哪里还顾得上打架,连忙磕头求饶。
两个官差上前把二人拖了下去,没一会县衙里响起了两人杀猪般哀嚎声,一声比一声惨烈。
李辅看向堂下的桃花, “郑家女刚刚王勇所言是否属实,你真的杀了人给他们下了毒?”
桃花跪在地上认真给李辅磕了三个响头, “大人容禀,民女确实杀了人,不过是自保罢了,王勇等人闯入我家中,羞辱我在前,打伤我爹娘,幼妹在后。民女若不做出反抗,恐怕民女一家人早就死在这群人手中,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随意差人去青山村寻问,村里的村民自会为民女作证。 ”
旁边的郑大河和郑二牛跪在地上,开口道, “大人,我们兄弟二人正是青山村村民,我们兄弟可以为桃花作证,确实是这帮人先闯入桃花家的。打伤了他们一家人,她爹的腿被这帮人活生生给打瘸了,她娘险些丧命,求大人明察秋毫,不要降罪于桃花。”
“既然情有可原,何罪之有,郑家女下毒一事你又做何解释。 ”
“大人,民女没有给他们下毒,民女是吓唬他们的,就怕他们在公堂之上害怕钱禄骏当场反水,嫁祸给民女,我才想出这么一招,大人要是不信可以找大夫过来查验。”
“大人,这丫头说谎,她要是没给我们下毒,为何我们肚子会那么痛。”
桃花冷然一笑, “你们肚子痛,是因为我给你们吃的药,本就是会导致腹部痛,但不会要你们的命,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只是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惩罚罢了。”
这帮人听完桃花的解释,气得恨不得掐死她,但却也没办法施行,只能一个个用眼睛死死的瞪着她,仿佛能用眼神杀了她。
李辅抚摸着胡子,“哈哈哈……你这丫头倒是聪慧,居然能想出这么一招,这帮人居然也被你吓唬住了,找大夫过来检查就不用了,本官谅你也不敢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