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愿,道,“不快点止血,你会死。”
阿愿身上倒是带了处理伤口的基本伤药,说着解开奴冰腰间缠着的腰带,奴冰看着她半点不拖泥带水的操作,对她,道,“你还真不懂什么叫女男有别。”
阿愿将药粉抹到他的伤口处,帮他粗略地止住往外冒出来的鲜血,再撕下衣裙将伤口包扎好。
过程有些疼,奴冰不禁轻哼了一声,额间流下一连串的汗水。
阿愿这抬起头看着他,眼神认真,道,“我知道。”奴冰疼得神经涣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阿愿说了什么。
阿愿,道,“从你问我哥哥的唇软不软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奴冰震惊得都不觉得伤口疼了,他一连串地咳嗽了许多声,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唾沫给噎死,他脸色通红,对她,道,“你在胡说什么!”奴冰有些凌乱,他用手指顶了顶自己的额头,那……那不是他做得梦吗?
阿愿,道,“因为我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一般了,我才会帮你处理伤口。”
奴冰:我都听见了什么虎狼之词?
奴冰伸出手指戳了戳阿愿的额头,对她,道,“你胡乱说些什么!哪里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你这丫头瞎脑补什么?……就是我不小心喝醉了……”
奴冰觉得这真得要命!
阿愿握着他的手,对他,道,“可是只有成亲了才能亲了啊,亲了就要成亲了啊!所以我会娶你的,主人说,我要过两年才能娶你。”
奴冰将手抽出来,对她,道,“你这都是些什么逻辑,小孩子想那么多干什么,哥哥又不要你负责,你个小屁孩还想娶我,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可是概念已经在阿愿心中扎根发芽了,她认为一定要做的东西就不能不做,比如亲了就要成亲,怎么能不成亲呢!
阿愿,道,“公子说我可以成亲了。”
奴冰觉得自己跟阿愿根本说不通。还被她气得伤口疼,干脆对她,道,“算了,先回去吧。”越跟她扯理越歪。
作者留:虽然前面发疯了,但是我目前状态良好,每天过的日子虽然没有很精彩,但是很开心,谢谢一些读者关心。大家都要吃好喝好睡好,只要你开心,在道德和法律的允许范围内,管什么对错是非,都没有自己开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