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行,道,“我可是听话将抄完了哦。”说着,他松开叶昭凤,光着脚踩到一旁写字的桌子旁,将抄好的东西拿到手上讨好似地递给叶昭凤看,叶昭凤倒没有认真看他有没有写完,将他手中的纸张给拿了过来,叶昭凤揉了揉他头顶的软发,对他,道,“我知道了,你先去收拾东西,明天我们回家。”
江温行一听,高兴抱住她,说,道,“好哦,我们可以回家了……”
……
叶昭凤用手撑着额头翻看着放在膝盖上的书本,阿愿敲门,叶昭凤继续翻着手中的书,抬也没抬,只是说,道,“进。”阿愿一身利落的黑色紧身衣裙,她踏进屋内,朝叶昭凤行了一个礼,叶昭凤出声,道,“刘葵,可问出些什么?”
阿愿,道“刘葵似乎精神变得有些不正常,自从被你抓起来后,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些都是我的,全是我的’这些话,其它的一问三不知。”说完,阿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香袋,双手捧着呈放到叶昭凤面前,对她,道,“主人,这是我从刘葵的房间搜查出来的,一直放在刘葵的枕头下面,大夫验过着香袋,发些里面的香有迷惑心智的成分在里面。”
叶昭凤这才抬起手朝阿愿手中的香袋看去,她伸手将香袋拿起来,仔细瞧了瞧,眉头一皱,又是香?叶昭凤将香袋放回阿愿的手心,对她,道,“仔细收好,一同带回皇都。”
叶昭凤总觉自己还漏掉了什么,从司远初的出现,江温行的中毒,东郡的怪病,刘葵的事,总觉这一切能串联起来,又一点头绪找不出来,到底是谁呢?司远初背后的人是谁?既然不是叶昭君,那还会是谁?谁想跟她作对?
阿愿这才将香囊收进一个木盒夹子里面。
叶昭凤,道,“看好刘葵,明日押回皇都。”
阿愿点了点头,这才从房间退了出去。
江温行从屏风后面踏步出来,肌肤上还冒着些水汽,他走到叶昭凤的身旁跪了下来,双手搭放在叶昭凤的腿上,只见叶昭凤却理都未理他,只顾着翻着手中的书,江温行鼓了鼓腮子,发现自己连书都比不上,他不比那书中的内容好看多了么!他摇了摇叶昭凤,对他,道,“妻主……你在看什么?”
江温行“啪”地一声,捂住了书中的内容,对着叶昭凤眨了眨双眼,对她,道,“妻主,你看看我!”
叶昭凤看了他一眼,将被他压住的书抽了出来,说,道,“看见了,天天看着呢。”
江温行将头歪在她的腿上,对她,道,“妻主是不是看腻了,你已经好些时日没和我亲热了呢。”
江温行的小脸沮丧,抱着叶昭凤的大腿撒娇求爱。
叶昭凤不理会他这副德行,将手中的书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对他,道,“腻了的话,我就不会每天让你上床。”叶昭凤最近忙得很,好不容易闲暇下来,就想看看书,了解一下朝曦地理政治经济什么的,哪里有空天天跟他腻在一块。
江温行见叶昭凤不搭理他,他只能用手摆弄着叶昭凤的衣裙,弄得叶昭凤有些烦躁,伸出手,将他的头按在膝盖上,对他,道,“安静点,等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