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行用手捧着下巴打量着下面的人,对奴冰,道,“她们应该迟早会上来的吧。”
奴冰哽了一口脏话在喉咙里面,骂不出来。
您这说得不是废话吗?
刘葵只是想抓住江温行,但是并不想伤害他,刘葵黑着脸对身边的人,道,“还不快上去将两个人给我抓回来!”
她带来的官兵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连忙哦哦了许多声,去搬梯子了。
奴冰看着她们快爬上来了,问了江温行一句“我们该怎么办?”虽然可能江温行可能比他还要不靠谱。
江温行耸了耸肩头,对他,道,“只能等妻主喽。”
奴冰,“……”您除了这句能换句话说吗?
两人说话间,就有人架着梯子快要爬上屋顶,江温行回过神,对着刚冒出头的人笑了笑,对她,道,“不好意思哦,你还不能上来。”
说着伸出脚将梯子轻轻一踢,那架在屋顶上的梯子立马失去了平衡,往后倒去了,随着响起的是惊叫声。
江温行用袖子挡了挡太阳,对奴冰,道,“这里好晒哦,我觉得自己要晕了,还要晒黑了。”江温行撸着自己的袖子,摸着自己白皙得反光的手背,悠哉悠哉,忽视了下面那群人,他像是来度假得一样。
奴冰能踢一个梯子,踢两个梯子,但是若是四面八方有人爬上来,根本就是四面受敌啊!奴冰看了四周一眼,感觉自己是插翅难逃了。
然后又看了一眼斜斜歪在一旁的江温行,江温行因为被叶昭凤被罚在房中抄书,并未束发,一头长长的黑发倾泻在旁边搭着一袭青色的衣袍,画面实在是美,但是没啥用!
江温行用袖子盖着脸,奴冰走上扒开他的袖子,对他,道,“公子,现在我们担心的不是晒黑的问题吧。”说着,奴冰拦腰将江温行抱了起来,脚尖一点,运转轻功,踏着屋顶的背脊,朝另一旁的屋顶跳去,带着江温行稳稳落在另一个屋顶上,那些人见他们去了别处,立马又拿着梯子架着他们所在的屋顶爬了去了。
奴冰又带着江温行转移到另一个屋顶,他们逃,她们追,画面一度壮观。
奴冰抱着江温行咬了咬牙,对他,道,“公子,您重了。”
奴冰带着江温行落又落到一个屋顶上,他喘着气将江温行放了下来,不行了,让他歇一歇。
江温行坐在那里对奴冰,道,“没有吧,是你没有力气,不是我重了。”江温行说得是肯定句。
奴冰,“……”对对对,您都对。
江温行看着往他们飞奔来的人,他一趴在那里忧心忡忡地,道,“好累哦,不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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