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老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头次见吃软饭还吃的这么高兴的。
傅怀安才不管别人怎么说,要真在意别人的想法,他早被气死了。
总之得到了大队的同意,他就拉着王红兵开始打土坯。
两个人都力气大,干活又利索,下了工就开始,一天打上两三个小时,三天功夫就把要用的土坯打出来。
砌墙也不用请人,两男人一样能做,只要管饱饭就行。
七八天功夫就把连着山脚下的半块地一块围了起来,做个前院后院,另外还加盖了个厕所。
沈知意看着新厕所别提多高兴,看着傅怀安的眼睛都带着星星。
“谢谢怀安,你太有心了。”
家里原来的厕所就是几根木桩子裹着稻草随便将就将就的,沈知意每次去厕所都要鼓足好大的勇气,有一次就随口把这事给傅怀安提了一嘴,没想到他都记在心里了。
傅怀安心里也高兴,嘴里道:“你事儿干净了吗?今晚好好谢我?”
沈知意娇嗔的瞪他一眼:“天还没黑呢。”
这一眼丝毫没有威慑力,反而更勾人心魂,傅怀安喉头滚动,一把将人抱起来就进屋去。
管他天黑没黑,反正他是等不了了的。
傅怀安也是倒霉,刚开荤那会把人折腾得太厉害了,后面也不敢随便碰。
好不容易休养好了吧,娘们每月都来的那事儿又来了,害得他刚开荤又被迫当和尚,这几天几乎是数着数过日子。
沈知意也没拒绝,都成年人了没什么好害羞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小声道:“那你一会轻点,小锦还在家呢。”
傅怀安坏笑:“那你小声点叫。”
沈知意……
两人在屋里好一通胡闹,傅怀锦也不知是听到动静了,还是没听到动静,早早的就跑了出去找同学玩,等天擦黑了这才回家。
沈知意和傅怀安正在厨房忙活着,两人都一本正经的模样,半点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
唯一的异常就是,沈知意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不过傅怀锦心里有事,也没听出来。
“嫂子,你去歇着,我跟大哥来做饭就行了。”傅怀锦撸起袖子上前帮忙,顺便给沈知意搬了个小凳子。
她手臂伤得厉害,加上又被革委会的吓到了,这些天也没去学校,就每天跟嫂子学做饭,有时候还跟自家大哥一块学。
连着学了好几天,也算有点样子,至少做出来的菜不会糊,也有味道多了。
傅怀安也道:“对,你歇着去,别累坏了,我们来就行了。”
沈知意也确实有点累,瞪了傅怀安一眼,这才往一旁坐着去了。
傅怀锦看了看哥嫂的脸色,瞧着好像心情不差,就斟酌得开口:“嫂子,我听同学说,张强退学跟他妈去乡下了……”
整个革委会都被查了,张强那个革委会主任的爹当时就被抓了,而且家里还搜出不少成捆的大团结,以及一些贵重的老物件和大小黄鱼等物,证据俱全,没几天就判了下来,要吃花生米。
前天沈知书还把电话打到了大队,跟沈知意说这事的恶劣性质,又说张强他爹一个人把罪名都扛了下来,没连累媳妇和孩子。
傅怀安还为这事生了口气,觉得陈桂兰和张强这样的人合该也进去蹲大牢的。
这会又听说他们去了乡下,眉头一拧就道:“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沈知意也觉得这么轻易就放过陈桂兰母子太过便宜,就道:“怀安你打听打听他们去哪里的乡下了,咱们改天给他们套麻袋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