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痛意使得何莺睁开眼睛。
披散着头发一点血色都没有,脸上还挂着水滴,颤颤巍巍的扶着墙站了起来。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求你们杀了我,杀了我!!!”何莺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声音沙哑但是声嘶力竭的冲着前面喊着。
这几天她每天都生不如死,她现在只想死!痛痛快快的死掉,可是他们不会如她的愿的。
“严沛。”坐着的郁爵出声了。
“是、”
严沛走到何莺面前,拽着她的头发拖到了郁爵的面前不远处。
男人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修长的手中把玩着一把刀,深情阴鸷冷淡,整个人神秘而危险,他坐在光线照不到的黑暗中,那种感觉就像是索命的厉鬼一般死死的扼制住她的命脉。
“你想死?”男人徐徐开口,声音冰冷还透着一阴森。
“死那么轻松,怎么可能。”男人眼底拂过一丝杀意,语气冰冷异常。
从被绑到这里再到每天被折磨她害怕也恐惧但却没有现在这般窒息。
“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折这么对我!!!”何莺尖叫着仿佛这样才能驱散一点内心的恐惧害怕。
男人没有说话,周围空荡荡的,安静的异常。
就在何莺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呼吸停止的时候,坐在对面的男人动了。
他慢慢的向前顷,直到何莺清晰的看到男人的面容。
呼吸一瞬间的停止,是他!!是那个魔鬼,疯子!!!
“是你。哈哈哈哈竟然是你!!!是你这个疯子!!恶魔!!”何莺知道自己遇上了他那就是死都是奢侈的。
何莺像是疯了一般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一旁的严沛也惊了一下,二爷就这么吓人的吗?这何莺那么长时间的折磨都没有变成这个样子怎么就叨叨二爷就跟疯了似的。
“哎,你说这是什么情况?二爷这么吓人的吗?能把人吓成这样?”严沛走到戚白的身边捣了捣他的手臂,悄悄的问了一句。
戚白像是看筛子一般看了他一眼。“你是怕二爷听不到你说话吗?”
对了他家二爷好像听力特别的好,他赶紧捂住嘴巴。
“疯子?恶魔?”男人开口,缓缓的说着。
手中的刀随意一扔正中何莺右肩上面锁骨下面的位置与姜曼伤到的位置一模一样。
何莺全身上下只有这里是好的,原来他们是故意留着她等郁爵处理。
“啊!!!”仓库中回荡着何莺惨烈的叫声。
“严沛,滚过来。”郁爵皱了一下眉。
听到声音的严沛麻溜的过来了。
“把我的刀取出来。”郁爵又坐会椅子上。
严沛现在非常有理由怀疑他家二爷是故意的肯定是听到了自己说的话。
这何莺现在全身都散发着恶臭味混杂着血腥味因为还带着些大小便失禁的臭味,刚刚自己拽她的时候忘记带手套了现在手上还一股子味道。
严沛虽然嫌弃但还是冷着脸走了过去。
手握住把手,缓缓的向外抽,抽到一半他不动了。
刚松口气的何莺就再次被疼掩埋。
“哎,不对,错了。”也不知道是哪里错了反正严沛就是感觉错了,噗呲一声刀又插了回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
“哎呀,等一下我再来一次。”严沛满脸笑意的惊呼了一声,再次摸上把手。
如果何莺现在还有力气的话肯定会狠狠的给他一个白眼。
明明就是故意的。
“等一下哈,我慢慢来。”
“滚!!”随着何莺用尽力气的一声滚,严沛直接握着匕首在里面翻滚了一圈。
“啊!!!!!!”这一声惨叫,让人头皮发麻。
最终严沛的努力下何莺成功的再次昏了过去。
“这么经不起,晦气。”严沛嫌弃的看了一眼,眼神示意一旁的人将她弄醒。
何莺成功在盐水的刺激下转醒。
如果说刚刚的她剩下半条命,现在应该只剩下一口气了。
“让我死!!!”何莺等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对面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咬着牙。
“你会好好的体会死亡前的恐惧。” 男人丢下一句话,起身走了。
这次是戚白扶着他走了出去。
“折磨够了,送到警局。”男人上车之后说了一句。,
“是。”
严沛最后还是将刀拔了出来,人现在又昏了。
“二爷,何莺的目标不是夫人,是姜颖。”也能陪站在车门口说了一句。
“我知道。”男人轻声开口。
回到别墅的时候姜曼坐在沙发上和姜逸玩着游戏。
“你干嘛呢,你没看到我已经没血了?你还在草丛晃悠?”姜逸看着自己血量快见底,自家姐姐那个辅助还在晃悠。
“奥。”姜曼随口毁了一句,继续晃悠。
果然光荣赴死。
门被打开。
姜曼迅速扔掉手机走到门口。
“夫人。”戚白将郁爵交到姜曼的手中。
“辛苦了。”姜曼回了一句。
戚白走了,姜曼扶着郁爵回了客厅。
“我睡觉去了。”姜逸很有眼力见的走了。
“去哪了?”姜曼看着郁爵眉头皱着。
两人坐在沙发上,郁爵头靠着姜曼的肩膀,鼻尖都是姜曼身上淡淡的清香散了内心中嗜血的欲望。
“郁爵???”姜曼轻声开口,低下头凑近男人,好像有股血腥味。
“为什么有血的味道?”姜曼皱了一下眉头,轻声问了一句。
“别人的。”郁爵埋在姜曼的肩窝闷声回了一句。
姜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任由男人靠着自己。
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像是感觉不祝福一般男人头靠着自己侧着脸。
余光可以看到男人完美的脸庞,细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看上去很好亲的嘴唇。
“姜曼。”
“嗯?”
“我从不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