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怨恨只有沈家人。
连源头是她自己作孽都想不到，她只知道沈家人对她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说吧。”裴沉砚见到她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丝毫不急。
“裴沉砚，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如果没有这个苏枝枝的存在，你会像梦里一样喜欢我，爱我吗？”
沈长柠不甘地问出声，裴沉砚既然能知道苏枝枝不来自这里，那么……他肯定也应该知道她们的过往。
这个答案也是她一直不甘心想知道的。
“不会。”裴沉砚回答的干脆利落不带犹豫。
他不知道沈长柠口中的梦里，但他可以很确定，如今的他和梦里的他大有不同，又或者说，如今的他才是完整的他。
“我知道了，想让苏枝枝回来的方法很简单，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沈家破产，沈长倾星途毁了。”
沈长柠说到这时眼里闪过恨意，她的妹妹一直以来行事都很张扬，而且说话不经大脑，经常得罪人。
更是做出一些表面好事的行为被扒光过，只不过以前，她一直护着这个妹妹，帮着解决。
如今她不想再护了，她也知道，沈长倾捧起来很难，需要花很多钱和资源，以及给她塑造人设，但是，毁了她却很简单。
“可以，先把枝枝回来的方法告诉我。”裴沉砚动了动唇，不急不缓道。
纵使他现在就坐在她对面，却依旧有一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她们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