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荷认命般的闭上眼,忍住怒意安慰着自己:怎么可以对一个直男抱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是自己没有魅力,是这个狗男人没救了。
不能怪他,毕竟今天已经开了两次窍,不能再有过多的奢望。
不对啊
怎么能这样想?搞得我那么如狼似虎,欲求不满似的!
难道是过于主动,吓到他了?
这才哪到哪,这人就是孬种一个!
这么几步路都走不过来,还能指望他勇攀高峰?探秘生命起源之地的神秘洞穴?
晚上倒是有那么一下.....
但就是说就那一下,看不起谁呢?
就拿这个考验我?难道我陈芝荷还经不起这点考验?
她甚至都不需要低头,仅仅向着自己下身轻轻一瞥,便能见到那坚挺巍峨的轮廓。
这也不小了吧?
自己平时还是很注意保养身体的,虽然体积有些庞大,但绝对不存在那种不堪受重的下垂。
明明上次让他见识过的,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想要把玩的冲动?
就不能主动一点?
你但凡稍微主动一点,都不用半推半就,我自己就能把自己替你说服!
她很想放下那一点好像本就不多的矜持,冲到狗男人面前和他说一句:我现在很好得,你一得就能得到。
但这种事情,不能这么直接,还是需要一点气氛的....
切,搞得像谁稀罕他似的!
但不得不说,和他在一起的这几天,胜过以往十年时间的开心。
她要把这份开心牢牢的攥在手里。
两人之间虽然已经坦诚相待,但由于没什么有感情基础,她觉得他们之间缺失一些实际性的进展。
她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诚意,看到自己对待这份婚姻忠贞不渝的态度。
她敢于直面自己的内心,所以迫切的想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这个厮守一生的男人。
这个没有感情经历的女孩,如飞蛾扑火一般奔向这段意外而来的婚姻。
她也有想过会被背叛,如果真有那一天,大家就一起去死好了。
但这些并不能阻挡她现在的奋不顾身,就像她说的,她会永远信任这个人,希望这个人永远也永远不要辜负她。
在感情的这片天地,这个男人必须独属于自己一个人,而她也只能是这个男人的专属。任何人都不能指染。
这个酷似冰山的女人,内心却如此炙热。
人们常常会为一些眼前可见的美好,义无反顾。却很难为一个无法确定的未来,万死不辞。
但陈芝荷是特例,她有相濡以沫的勇气,亦有灰飞烟灭的的杀心!
...
甩开脑子里这些想法,心底默念: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奈何越念越气,拿起枕头就向狗男人的方向砸去。
还伴随着一道鄙夷之声:“蠢猪!”
“你干嘛?”
张天作躺得好好的啥也没干,就被这飞来横祸砸中脑袋。
这女人一天八百张脸都不够换,不知道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难道睡个觉也有错?
我都睡地铺,把床让给你了,还想怎样?
“啊!”
陈芝荷有些意外,难道一枕头下去又开窍了?
“那...那你速战速决,稍微温柔点,我们明天还得上班呢。”
“说的什么玩意儿?”
“你这人真奇怪,莫名其妙的。”
“明天上班你不早点睡,扔枕头砸我干啥?你不会是有病吧?”
陈芝荷听完心里一万个***......
胸口剧烈起伏,但因为没穿内衣,胸前的两团累赘,让她觉得此刻的呼吸异常沉重。
随后‘温柔’的对着地铺的方向说道:“我要睡了,你把枕头递给我。”
张某人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朝着声音的源头把枕头扔了回去。
手还没抽回来,就又有一道破空声对着脑门而来,当即就用没抽回来的手挡住。
从手感来看,还是刚刚那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