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让着点老婆怎么了?,又少不了二两肉。”
妇人边说边递出几张纸:“这,这,这,签字。”
“姑娘,你听我这过来人一句劝,这男人现在就对你摆脸色,以后还得了!”
“男人就是欠收拾,我家那个要是敢和我蹬鼻子上脸,起码得瘸三天。”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外面偷点腥无法避免,但是他怎么把钱花出去的,你就给他怎么赚回来。”妇人眼睛瞥着张天作故意说道。
“带红底寸照没有?”
“没有。”陈芝荷眉头微缩,淡淡回到。
闻言也不问张天作,对着陈芝荷说道:“那就去那边照相室拍完了再回来。”
拍完寸照回来,妇人依旧喋喋不休:“姑娘,你也别置气,不值得,咱们女人呐,身体才是最大的资本武器,只要身材保养得好,男人到哪不是找?”
“就你这样儿的,二寸照片,少整景。”张天作突兀的嘲讽道。
“你看看,你看看,说他两句就受不了了,这样小肚鸡肠的男人,你以后但凡有个异性知己,不得和你拼命?”
妇人为陈芝荷感到不值的说道:“姑娘,这样的男人你就得可劲收拾,他只要还手,你就告他家暴,一告一个准!”
说完把照片贴在结婚证上,再分别拿到钢印机上用力一摁。
听到这里,陈芝荷的眉头改为了紧锁,冷冷道:“我的婚姻不用你担心。”
张天作看着印章机的落下,心底五味杂陈。
想我张天作一生要强,没想到真的被包办了婚姻。
转头看了一眼陈芝荷,倒是没想到这个冰山女人会为他说话。
嘴角微微勾起,心底默念,也罢,以后少恶心你两句好了。
拿好证件,随后笑嘻嘻的对前台的妇人说道:“谢谢啊大婶,你人还怪好嘞。”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你卡粉了!你脸和脖子不是一个色!”
说完拉着陈芝荷就跑。
一路小跑到大门口,才松开那冰凉嫩滑的小手。
“你嘴咋这么损呢?”陈芝荷实在没忍住,轻笑问道。
那两句话对女人的杀伤力之大,有如核弹爆炸!
张天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早有体会?”
陈芝荷脸色一沉,似想起了某些痛苦的回忆,神色恢复冰冷:“你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
“小时候一天三顿打,少一顿都浑身难受!”张天作一脸自傲的说道
“不是吧,还有人没挨过父母的打?”
“那根本就不能算一个完整的童年。”
陈芝荷觉得和他说话完全是自找苦吃。
但也不得不说道:“今晚回爷爷家吃饭,他脾气不太好,你到时候嘴巴收着点。”
嗯?
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
那老头估计也不是个好人呐,竟提早和老妈串通一气,害我晚节不保!
看我操不操作你就完事了!
随即沉稳的答道:“我办事,你放心。”
看着这个男人突然的正经,陈芝荷心里愈发没底。
唉,希望今晚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好歹是爷爷自己给我找的这么个...绝世好男人...不至于抱着石头砸自己脚吧。
想到这,心里暗松一口气。
“走吧。”说完就朝着那辆保时捷走去。
“等一会儿,我还有些东西,放你车上一并带过去。”
嗯?狗男人还知道带礼物?
不辜负自己担心一场,语气褪去几分冷色:“拿过来吧,我等你。”
娇生惯养的千金就是不一样,一点都不善解人意,都不知道来帮下忙。
怪不得单身这么些年。
随即走到一个不远的一个停车场保安亭。
走近后,定睛一看,怎么刚刚的大叔变成了大爷?还没穿制服?
估计是换班时间到了,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吧。
于是朝里面的大爷说道:“大爷,我来拿一下刚才放这在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