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诸位教授，这次的论文我才刚开始确定选题，还没完成初稿，只是把前面大概的写出来......”
看着方旭这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众人更是放声大笑。
在坐的众人都是漂亮国经济学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于新人的学术研究都持支持鼓励的态度。
“没事儿，既然大卫教授都这么说了，你就拿出来让大家帮你看看，提一提意见也是好的。”斯特朗教授看向方旭满眼都是欣赏。
听到自己教授都这么说了，方旭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拿出那开头的第一小节内容。
大卫教授笑着第一个接过方旭的论文，刚开始看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到最后更是一脸惊愕的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评论了。
此刻坐在餐桌前聊天的各位教授终于发现了大卫的异样，聊天的声音逐渐变小。
随后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死死盯着拿着方旭论文手还在轻轻颤抖的大卫。
“大卫，你这是怎么了？”斯特朗教授不由开口询问。
贝拉同样看向大卫柔声开口：
“大卫，你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医院......”
听贝拉这么一说，众人也想大卫简直就是一个学术疯子，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这么高强度的工作身体肯定吃不消。
“大卫，大卫你脸色太差了，现在去医院吧！”
说着众人几乎同时起身来到大卫身边，大卫这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声音中略带一丝颤抖的开口说道：
“没......我身体没事儿，只是......方旭，你这论文......简直太恐怖了！”说着大卫眼中迸发出难以掩饰的精光，要不是众人围着他，估计现在都能起身直接给方旭来上一个熊抱。
听大卫这么说，所有人更加懵圈了。
一份论文，而且还是一份完全没有写完的论文，怎么就和恐怖沾边了？
所有人满脸疑惑的看了看大卫，又转头看了看方旭，一时间餐厅陷入到诡异的安静当中。
“额......大卫，能让我看看这份论文吗？”斯特朗教授已经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忍不住开口询问。
说是询问，其实压根儿没等大卫教授同意，就有些粗鲁的从对方手里抢过那份只有十张纸的论文开始看了起来。
手上论文被抢后，大卫教授第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坐在原地愣了好一会，这才猛然起身来到直接坐在斯特朗教授身边。
两人就这么开始讨论起来。
方旭无奈的笑了笑，其他教授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冲了上去，一个个就这么凑在一块激烈的讨论起来。
反正现在都吃饱了，也没人在去关注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方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