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朕将你化为傀儡？”
头颅开口道。
“你可以试试，不过，错过了在下，你再想要出去，却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哼，朕想不通，你区区一介阴阳天师，到底有什么底气，让你面对朕，居然如此平静？”
“呵呵，阁下可以一试。”方牧笑道，“不过，动静可要小点哦，这里可是还有结界存在呢，不然，惊动了那几个老家伙，这个机会就没了。”
成为安倍晴明的亲卫后，方牧得以有机会进入阴阳寮核心区域行走，在感应到神社中的某些特殊后，他时常便有意无意的靠近此地。
虽然神社外围有结界，却难以阻隔方牧特殊的武道神意。
对于这个世界的阴阳师来说，武道虽然并不陌生，也有些阴阳师身怀一些拳脚功夫，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们感应天地，靠的是天人交感，也可以称为心血来潮，和方牧的神意，有些本质的区别。
这也是为什么，方牧在短时间内，小范围使用神意，很难被别人发现的原因。
不过，有些强大的式神，怨灵、妖物的灵觉远比人类敏感，对于陌生的能量波动，也会产生警惕和疑惑。
所以，方牧在释放和使用神意的时候，也极为谨慎，好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被人发现的情况。
当然，怨灵平将门不在此列。
因为这是方牧主动让它发现的。
此人生前发动叛乱，意图推翻皇室，自立成皇，虽说失败了，可化为怨灵之后，执念愈演愈烈。
平将门的头颅，朝方牧吹了一口气，
明明只是一道寻常气流，而方牧的眼眸中，却见这道白雾化作三尊持剑骷髅，朝他攻杀过来。
而现实中，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方牧淡然一笑，也朝着那铠甲骷髅，轻轻一吹，三尊骷髅尽皆化为飞灰。
“平将门，试探得如何？”
平将门的头颅深深地看着方牧，然后开口道：“你的实力很强，甚至比阴阳寮的贺茂忠行还要强，为何在朕的感应中，你却只有阴阳天师的境界？”
方牧哈哈一笑，“谁说我只修了阴阳道？”
“阁下莫非是传说中的炼气士？”
平将门的眼眸这才有了一丝光彩。
“阴阳师不也是炼气士的一分支吗？”
平将门没有说话，他在思考。
良久之后，头颅突然消失，
瞬间来到了那具残躯之上，恢复了一副完整的躯体。
“朕的确不想永世困在此地，不过，若是想让朕成为你的式神，还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请说！”
“帮我杀尽桓武天皇的血脉。”
“可你身上不也流淌着此人的血脉吗？”
平将门沉默片刻，
再次开口道：“朕已经死了，不过，罢了，我还有子嗣尚在。”
“你只需要帮我杀掉平成天皇，以及这个时代的皇室子弟即可。”
方牧略微思索后，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达成协议后，二者并没有签订契约。
只有等方牧完成此事之后，平将门才会履约，更何况，他现在作为怨灵，是无法离开神社的，还需要将此处结界破解。
方牧本打算毁掉这座神社，可仔细想了一下，现在并非好时机。
而且，现在晴雅集的主线剧情还没有开始，他并不想节外生枝。
更何况，目前他还只是一位阴阳天师，想要式神平将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码要等到他成为阴阳灵王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