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们也来搞心态

玄幻城的老玄尊钟楚凡却是一脸凝重的说道：“代理不在，小姐需要承此重任！”

我承担？牧雨涵心中腹诽，我怎么承担？你怎么不承担？虽如是想，却不敢如是说。

想到这，牧雨涵眼神一亮，赶忙上前，用手虚扶老玄尊钟楚凡：“钟老，你资历最老，智计想必不会亚于卫玠那黄口小儿，可有退敌良策？”

老玄尊心下满是失望，牧家没希望了，小姐下意识的只想退敌，而没想过主动出击，擒获敌人，这仗还怎么打？

“哎……”老玄尊摇了摇头，将心中的负面情绪扫除，他定了定神问道：“闻言坊间都说，卫玠之所以要打进阶战，是因为小姐你……欺辱过他……不知此言？”

“钟老此言何意？”牧雨涵脸上露出尴尬和愠怒的复杂神情。

“小姐不要误会！”钟楚凡赶忙解释道：“卫玠此子善于攻心，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令城中作坊赶制横幅，上书一些污言秽语，虽不会对卫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听闻卫玠好面皮，到时候定能搞崩他的心态。而人一旦盛怒，就必定会犯错，到时候……”

“妙啊！”牧雨涵一脸得色，欢快的双掌轻拍。

“都看着我干什么？快去办啊！”

“那个……”老玄尊满脸通红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扭扭捏捏成何体统！”

“不知小姐方不方便说说，当时是如何羞辱卫逆的？方不方便告知详情？……描述一下细节……我们撰写横幅的时候，也更具有针对性，杀伤力也会更强……”

“这个嘛？还是有点羞于启齿呢……”牧雨涵假模假式的捂了一下双颊。然后就开始绘声绘色的描绘起来。

“那日……”

几位玄尊对视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这就是她说的难以启齿？

“等等，我等需要记一下！”老玄尊坐回座位，吩咐其他三位玄尊，拿出笔墨，开始郑重其事的记录起来。

“那日，我和几个身份贵重的姐姐乘车出门游玩，那卫玠好生无礼，见我们游玩，也不跪拜，引起了一阵骚动。我本想找几个人把他打发了。可有个姐姐说那人长的好看，我们几个姐妹就拉开帘子看了。果然好看.......”

牧雨涵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唇边已有涎水流出：“肤如凝脂……不！凝脂不足以形容他的白……面若冠玉……不不！不止是面如冠玉，他整个人都好像一块洁白如霞的美玉，纯净、剔透、没有一丝杂质……”

四大玄尊同时奋笔，有写“小白脸儿”的，有写“婊子脸儿”的，有写“掉面堆里”的，有写“面无人色”的。

老玄尊起身看了看几人的墨宝，顿觉失望，自觉发挥的不够好，骂的不够贱，没有杀伤力。

“小姐你先等等！”老玄尊打断牧雨涵的叙述，指着门口的大殿门口的侍卫吩咐道：“去！把城中妓馆的老鸨子叫几个过来！”

看着其他人投来崇拜的眼神，老玄尊略感尴尬的解释道：“知人善任嘛……”

“对对……”其他几人随声附和：“……知人善任……”

不多时，几个膀大腰圆，一脸市侩之气的中年女人就被带到了大殿。这些人见惯了风浪，面上也并无局促之色。

当老玄尊阐明情况之后，她们几个也都了然于胸，跃跃欲试。

等众人就位，老玄尊开口道：“小姐，请重新开始。”

牧雨涵一脸漠然，如提线木偶般又从头开始讲起。很快，她就又进入了状态，描绘的绘声绘色。

“当描绘到肤如凝脂，面若冠玉的时候。”

有个浑圆的鸨子随意的开口道：“白皮彘！”

“妙哉！”几位玄尊，眼神一亮，赶忙记上。

另一个鸨子不甘示弱的开口道：“白的透骨？蛆嘛，这不就是 ？”

“精辟！”

眼见得到几位大人物的赏识，几人更加全神贯注，更加卖力，生怕听漏了一个细节，被其他几个鸨子抢去了风头。

“我们几个姊妹，让属下把他带上了车，二话不说，就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牧雨涵融入无人之境，继续绘声绘色的描述。

“滑吗？”一个老鸨旁若无人，一本正经的问道。

“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