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棱又打了个哈欠，一副犯困的样子。
“我还没闲到来逗你玩的地步。
别忘了，当初答应你的条件，’极大的自由空间‘，这条你自己是不是都忘了？”
许归期没吭声，最近忙的连轴转，他还真忘了。
“层岩那边，让你跟队，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别是个绣花枕头；后来去望舒那边，纯粹是因为你专业对口，这边又急着要。
天权星大人今天下午就要出手了，内部消息，保真......”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
“这回那帮人的扯皮资料还不少呢，唉，你别笑，你的功劳也不小......
上头那位也是考虑到这点，畜牲也不能让它往死里干活啊，对不对？更何况还是你这样的有脑子的畜......呃，咳咳，嗯......
你这样有脑子的年轻人，总务司当然得省着点用。”
“然后用的时候就往死里用是吧？”
许归期脸上的笑容消失，他久违地感受到来自资本的恶意。
“哎呀，我还想起个事儿......”
许归期发现吴棱转移话题的方式总是这么生硬。
“你做工作报告的时候，上级写的谁？
武沛？怎么不写上我啊，我才是你的上级啊，不是那个家伙拜托......”
许归期看着吴棱眼神里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
“得了吧，文职工作就没见你做过，外勤你也是一次没跑过......
我看出来了，你是我的联络员，压根儿不是我的上司。”
吴棱一脸沧桑，“英雄事后无人忆啊......虎落平阳被犬欺......”
“啊对对对，我是狗我是狗。”
许归期懒得跟他这个骂人不带脏字的老油条瞎掰扯，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余茶，聊了两句就挥手告别。
“别忘了把茶钱付了。”
许归期一脑门子黑线，“跟谁学的这都是......”
吴棱露出一抹笑容，他发现他跟这个孩子之间的关系融洽地完全不像是刚认识不久，倒像是共事多年的朋友。
“哎呀~
有人接班，哼哼~
真不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