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一愣，秦焕之继续解释道：“文道之初便是要对所读之卷有所悟，将所悟化为己悟。此过程便是积累所谓文人书气。”
无名一愣，问道：“那理解功法也算文道吗？”
秦焕之笑道：“若能将功法之中所悟化为己悟，亦能聚集文人书气。”
无名疑惑，道：“那世上文人应该数不胜数，为何而今却稀少至此。”
秦焕之笑道：“小友，并非所有人追求都与你相同啊，大多数修者，学习功法，只是循规蹈矩，并无所悟，即使有悟，也是他人之悟，未化为己悟，所以无法积累文人书气。”
无名明悟，问道：“焕之前辈，那聚集出文人书气之后呢？”
秦焕之没有回答，而是笑道：“小友可知精神力啊？”
无名点了点头，道：“阵法一道的勾勒也需要消耗精神力，精神力存于意识海，无形无色。”
秦焕之点了点头，问道：“那小友可知如何修炼精神力？”
无名摇头，秦焕之笑道：“这精神力修炼亦是简单，只需长时间专注于一件事，便能淬炼意识海，聚集精神力。”
无名不由问道：“那如何感知自己的精神力呢？”
秦焕之道：“当精神力填充意识海到达临界值，自然能感觉到精神力的存在，这一道没有捷径。”
无名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这精神力与文人书气又有何关联？”
秦焕之答道：“文人书气也属于精神力的一种，当你的能感知到精神力，自然也能探查到文人书气。不过是一个厚积薄发的过程罢了。”
无名懂了，问道：“能探查文人书气之后，便可将文人书气聚集周身，就是世人所谓的聚集出文人书气吗？”
秦焕之点了点头。
无名又问道：“那这聚集出文人书气之后呢？”
秦焕之笑道：“这文道前期是积累，而聚集出文人书气之后便是消耗，将所悟呈现于世人，这个过程往往就要消耗文人书气，但这些文人书气不会凭空消失，而是会聚集到所写文章之上，而附带文人书气的文章能够从精神层面触动读者，世人所说的文道攻杀手段，实际上便是攻击意识海和精神力的手段。”
无名点了点头，了然了，无名又问道：“焕之前辈，那这文道可有等级划分啊。”
秦焕之笑道：“文无第一，这文道若要分，便只分为能聚集出文人书气与无法聚集出文人书气。不过文人写的文章有差异，文人书气的强弱亦有差异，世人也有按这两个标准将文人进行等级划分的，但我们一般是不认的。”
无名不由问道：“焕之前辈，那聚集出文人书气的读书人一般是什么实力啊。”
秦焕之一笑，道：“有人意识海小，填充精神力的临界值也就低，而这些人能聚集出的文人书气又有多少呢？若要对标武道修者，这些人或许只有真元境、地元境实力。这是一个人先天因数决定的，但也有意识海弱小的文人能够便书写便领悟，文人书气能够不断补充，附着在所写文章上的文人书气也能不断补充。如此一来，聚集出文人书气的读书人实力就讲不清楚了。”
无名点了点头，秦焕之又补充道：“不过意识海小的人，精神力储存也少，感悟书籍的难度更大，所以刚才说的这种情况也很少。但总而言之，文道不以武道修为对应的实力进行划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