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九点，柳依依挽着夜狐的胳膊走上飞机，在头等舱坐下，慕容婉君与沈家兄妹紧随其后。
沈乘风得知慕容婉君要去江市，当即提出跟着去玩，慕容婉君也不好拒绝。
“哥，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你私人飞机呢？”沈破浪嘟囔道。
“不在京市，委屈一下。”沈乘风笑呵呵道。
“什么时候也让老爸给我买一架。”沈破浪见沈初雪拿着平板看得聚精会神，用手拐了拐沈初雪，“你去跟老爸说，老爸最疼你了。”
沈初雪瞥了沈破浪一眼，伸手指了指着前面坐在沈乘风旁边的慕容婉君，比了个嘘的手势。
沈破浪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闭嘴。
搬来鹿林苑之前，沈乘风就交代过他们，在慕容婉君面前少提父亲。
慕容婉君面色有点不自然，眼神也有点黯淡。
“姐，今天天气不错。”沈乘风打了个哈哈，话锋一转，“正好这几天没事，江市离江南近，忙完后要不去江南玩一下？”
“不必了。”慕容婉君冷冷说道。
“那就下次吧。”沈乘风微微一笑，回头狠狠瞪了沈破浪一眼。
这趟的目的本来就是找机会请慕容婉君去江南，没想到刚上飞机沈破浪就说错了话。
沈破浪尴尬地挠了挠头，只能将头转过去，凑到沈初雪手中的平板面前。
“生物多样性与环境之间的共鸣，你不是只对物理感兴趣吗，怎么突然看起这类论文了。这篇论文是二十多年前的，还能用吗？”
“建拟态实验室，请了几个生物博士，多了解一点。除非原始论点被推翻，否则结论都在叠加，当然有用。”沈初雪随口应了一句，继续专心致志看着论文，忽然觉得不对，将论文往上翻，面色一凝，“作者怎么会是他？”
“谁啊？”沈破浪问道。
“赵泽，玄灵公司的董事长。”沈初雪说道。
此话一出，夜狐几人立刻回头。
柳依依与慕容婉君与玄灵公司有合约自然不必多说，夜狐今日去的目的也是探探玄灵公司与赵泽的深浅。
“这篇论文的内容应该是顶刊级别，他是作者，应该在学术圈很有地位才对，我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沈初雪眉头一蹙，继续看着论文标题，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赵泽旁边的名字上，“导师吴青峰吴博士，他居然是吴博士的学生。”
“我看看。”夜狐顿时来了兴致，隔着座位伸出手，接过沈初雪递来的平板，看到吴博士的名字后，压下心中惊讶，佯装无事发生，将平板还给沈初雪。
他从小在异能基地长大，跟吴博士打的交道不在少数，居然从未听吴博士提起过赵泽。
国家已经将赵泽列为调查目标，对于赵泽的任何信息都不可能有遗漏，出发之前他看过赵泽的档案，没发现赵泽在生物领域有这样的建树。
难道这是机密，李叔没告诉他？
“小雪，这篇论文是在哪个刊物？”夜狐问道。
“论文上没写，是一个生物博士发给我的，我查一下。”沈初雪快速在论文网站上检索，看到结果后，眉头越皱越紧，“检索不到。”
“怎么会这样？”
“要么是没有发布，要么是已经被撤下。”
“这样啊。”夜狐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你今天怎么对学术研究这么感兴趣了？”沈乘风问道。
“这不是要去参加人家的记者会，多了解一点，省得到时候见面没话说。”夜狐笑道，不再多问，以免引起怀疑。
先把记者会的事办好再说，剩下的可以回来再问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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