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床单不好看。
又或许是因为司以南和他有一样的。
想到自己这二儿砸不好惹，沈念果断选择逃离现场，去客厅。
那里大儿砸在。
二儿砸多少会顾忌点。
沈念到客厅时，司以南刚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他亲眼目睹过那俗气的大红床单。
“今天去商场，就是买那个？”司以南知道沈念的意思。
所以没有责任她。
反而心中多了一丝暖意。
“嗯，买了两套，付账的时候才知道手机没钱，商场销售员说，她们会上门来取，但一个下午了，也不见有人来。”
沈念还有点疑惑。
5800也不是小数目，怎么就有人那么不上心了？
“那她们有没有可能，问别人要了？”显然，妈妈是没反应过来，销售员说的上门取，不是在她这儿取。
“问谁？你吗？我买东西，难道不应该是问我要吗？为什么要问别人？”
沈念看向司以南，完全没懂司以南口的别人，指的是他自己。
“别人？”
司以南脸色变了变，显然是被这声别人给气的。
“你就是别人。”秦明歌正好听见，脸上阴霾瞬间消失，心情变好。
司以南在她心里是别人。
这够他开心好久。
“你闭嘴。”看着幸灾乐祸的秦明歌，司以南的脸色更加难看。
沈念意识到大儿砸生气。
缩了缩脖子，像个乖宝宝坐在餐桌前。
司以南看着这副样子的沈念，再大的气，也说不出一句重话来。
他坐在沈念身边。
秦明歌也坐下。
司以南挟一块瘦肉到沈念碗里，轻声细语地对沈念说：“我是你儿子，我们是最亲的人，不用分得这么清楚。”
以前赚钱是因为成就感。
现在赚钱是为她。
可她却划分的这么清楚，在她心里，他是别人。
“所以，他们是去找你要了？”沈念才反应过来。
“不然，你以为了？”
司以南感觉前面的话都白说了。
秦明歌快笑不活了。
看着首富吃瘪，心情会好一整天的。
沈念悻悻闭嘴。
她说了，怎么开始教育起人了。
“以后没钱，可以我问我要，不限额。”秦明歌揉了揉沈念的脑袋，笑容快甜出糖了。
沈念感觉二儿砸这动作，有点像在逗小猫小狗。
她往一旁仰。
却不小心后脑撞在司以南胸口。
“哎哟！”
头疼得厉害，她感觉撞的不是司以南的胸口，而是石头。
她揉揉撞疼的后脑勺。
“没事吧。”秦明歌紧张地上前察看。
司以南也站了起来，扒开她头发查看，发现被撞的地方了红了一片。
沈念往一边躲，不让看。
秦明歌见状，埋怨司以南：“没事把肌肉练那么硬干什么？”
“不是你逗她，她才撞过来的吗？”
兄弟俩互相埋怨。
沈念缓了一会儿，感觉终于好了点，才没再揉被撞的后脑勺。
“没事，只是撞了一下。”
上一世车祸被撞的，那种五脏六腑被撞碎的感觉仍记忆犹新。
比起这种痛，不知道疼了多少倍。
到是大儿砸这肌肉，让她忍不住好奇。
